站在三樓往下看,“你的證人?是誰?陳嫂?”不用問,唯一目睹這件事的人只有陳嫂。

陳嫂是誰的人?

呵,就算事情如實存在,陳嫂也會顛倒黑白。

“你知道就好。”陸曼莎痛的呲牙咧嘴。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左琋此時笑的那樣的燦爛。

陸曼芸盯著左琋,為什麼她還敢那麼自信?

救護車和警車相差時間不過半分鐘就前後趕來,警車對左琋和陸曼莎進行了問話,也對陳嫂進行了詢問。

“……是,我看到二小姐推了曼莎小姐,曼莎小姐出於本能反應,就拽著二小姐一起,一起摔下了樓。”陳嫂站在一旁跟警員做著口供,如左琋所料。

左琋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聽著。

簡單的進行了取證和錄口供,便將傷重的陸曼莎送到了救護車裡,把人給帶走了。

“左琋,你涉嫌蓄意謀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警員終於說出了這句經常在電視劇裡看到的臺詞。

左琋揚了揚眉,“所以,這麼快就定了我的罪了?”

警員很嚴肅,“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如果不走呢?”

“你這是拒捕。”

“真是可笑!你們除了一個保姆的證詞,就定了我的罪,還要逮捕我。警官,別欺負我沒有讀過書,在證據未明之前,你只能是請我回去協助調查,而不是直接逮捕。我想,你也不可能在出警局的時候,就拿到了逮捕檔案吧。”

左琋翹著腿,懶洋洋的看著這個不算年輕的警員。

如此,他還這麼草率的辦案,可見是被人打了招呼的。

“你是警察還是我們是警察?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們有權進行強制帶回!”果然,警員急了。

“沒想到還有這麼霸道的警員!”此時,一個冷峻的聲音出聲。

左琋抬眸看過去,臉上的笑容便多了幾分。

“對不起,我來晚了。”莊煜急步走向左琋,立刻用眼神檢查她是否受了重傷,“哪裡痛?我帶你去醫院。”

“只是小小的擦傷,沒事的。”總算不是一個人面對這種事情了。

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她腦子裡閃現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當時也有想過,如果他在,該有多好。

現在人來了,心裡也前所未有的踏實了。

“不行!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必須去檢查一下!”莊煜二話不說,便將她攔腰抱起,無視一旁的警員,直接走出大門。

把左琋放上了車後,冷眸看向了跟上來要人的警員,掃了一眼他們胸的配章和編號,“我記住你了。想要人,叫你們局長來莊氏要。”說罷,冷冷的鑽進了車裡,開車離去。

那警員還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劉哥,他說去哪裡要?”後面跟上來的年輕警員問。

“莊氏。”姓劉的警員木訥的說了這兩個字。

“莊氏?莊氏集團那個莊氏?”年輕警員一怔。

劉姓警員沒有回答,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

完了,他的政治生涯就這麼完了。

如果早一點做足功課,知道那個艾家二小姐是莊煜的人,他一定不會答應陸家枉顧枉法直接將人帶回去的。

“劉哥,劉哥?你怎麼了?”年輕警員看著前輩一副死灰臉,輕輕的推了一下他。

劉姓警員搖頭,“沒事,沒事。收工。”

“還好,頭沒有事。只是一些擦傷。這些地方儘量不要碰到水,以免發炎。”大衛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最後的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

梁梓皺眉,“你可要檢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