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幫你擺平流言。”

夏暖嗤笑一聲,沒有理會他,準備進電梯。

吳文傑眼疾手快的擋在電梯門口,笑吟吟的說:“怎樣?你不考慮一下嗎?”

夏暖冷笑:“我覺得你應該考慮如何不出現在我面前。”說完她轉身去坐另一部電梯。

吳文傑再次擋在她面前:“暖暖,我對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鑑啊,你看在我把你的名字紋在我胸口的份上,你——”

剛說到這裡,吳文傑看到白靜從餐廳裡面出來,他立馬變了一個樣子,怒瞪著夏暖說:“夏暖,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我是不會同意的。”

看著眼前這麼一個轉變,夏暖很是奇怪,她莫名其妙,“神經病。”

白靜放下手中的托盤,一臉憎惡的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夏暖,走到吳文傑面前說:“文傑,她又來糾纏你是嗎?”

吳文傑看左右無人,拉著白靜走到另一個方向,手臂圈住她的腰說:“你也聽到了,我已經拒絕她了。”

白靜很不放心的說:“你是拒絕了,可是不代表她知難而退啊。”

她很認真的說:“不行,我得讓她死心。”

吳文傑一把抓住白靜的往下放去,聲音低低的,帶著某種訴求:“我的寶貝,你聽,它在呼喚你了。”

白靜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嚇的猛然縮回了手,左右顧盼一下說:“文傑,這是食堂,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吳文傑想了想說:“我知道有個地方。”說著就拉著白靜往他說的地方走去。

一整個下午李玫都沒有回來,快下班的時候,夏暖才看到失魂落魄的她從外面走來。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夏暖疑惑的看著她,滑動椅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問:“李玫,你怎麼了?”

李玫抬起紅腫的眼睛,看著夏暖哇的一下哭起來,一下子抱著夏暖,難過的說:“暖,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怎麼了?”夏暖再次開口。

李玫哭了一會兒,才止住心情,她扭頭看了一圈,壓低聲音說:“利軍出事了,我要怎麼辦?”

看她這樣子的表情,夏暖就知道不好。

忙不迭問道:“你先別哭了,你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透過李玫斷斷續續的講述,夏暖得知,原來張利軍剛升上部長兩天的時間,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公司從外面訂購一批器材,那個單子是張利軍經手的,款子打去之後,對方公司卻悄無聲息的消失了,現在找不到對方負責人,而張利軍又沒有任何證據說明自己沒有吃對方的回扣,所以他被扣上了挪用公款的嫌疑。

而之前推薦他當主管的總經理,也擺出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度。

張利軍跟她說過,說那個單子之前是總經理談下來的,在簽字的時候,經理升他為主管,順勢讓他把那個單子也簽了。

沉浸於喜悅中的張利軍並未發現其中的利害,以為總經理真的是看重自己,所以很快便籤好了單子。

第二天剛給對方劃完款,對方就人去樓空,不知道躲到了那個爪哇國去了。

這事情被爆出來,張利軍承受不住,找總經理質問,一言不合就開打起來,結果總經理受傷。

張利軍被保安扣了起來,同時,總經理保持的很大度,說不追究他的責任,只要他將虧損的錢墊出來也就算了。

張利軍不滿總經理的小人態度,當即又鬧了起來,然後人被送到了警局。

最後李玫過去將人保釋出來,但是公司那邊限他一個星期湊足那筆錢填補空缺。

張利軍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選擇喝農藥自殺,最後被李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