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到了第六十八屆武鬥大會的冠軍猩紅玫瑰女士,她也是在獲得冠軍的同時向自己的男朋友們求婚的。」

「許多年後,斯梅德利和一一小姐的愛情故事也會為武鬥大會這硬朗剛強的比賽新增柔軟的浪漫色彩吧。」

「當然,還有我們不幸的北境公爵,可憐的布雷迪會長,還有在後臺等候頒獎儀式結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飛嵐。」

「讓我們祝他們和一一小姐白頭偕老,幸福美滿。」

文一一:「……」

不,不要再說了,羞死人了啊!

從未經歷過這種點名式社死的文一一已經完全呆住了,法爾卻毫不在意,乾脆摘下了頭上的兜帽,一臉自然的朝著圍著他們拍攝的傳導光球揮手。

在觀眾熱烈的掌聲中,文一一抱著斯梅德利的冠軍獎盃,大腦空白的跟著其他人一路走到了選手出口區。

飛嵐像是個蘑菇一樣蹲在這裡生悶氣,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聽到腳步聲,飛嵐抬起頭抱怨:「你們怎麼才來啊?我等了好久了。」

看到飛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斯梅德利微微笑了一下,回答:「抱歉,發生了一些事。」

缺德法爾指著一無所知的飛嵐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你錯過了好多啊!不愧是飛嵐,總是能避開一切關鍵劇情!」

飛嵐急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快告訴我!」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布雷迪貌似好心的提醒,「畢竟時間不會倒流,知道了你也只是平添遺憾,不如就這樣無知而快樂的生活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飛嵐立刻看向了最容易對他心軟的文一一,「一一姐,求求你告訴我嘛。」

文一一:「……」

不,這種事情她才不想說,實在是太尷尬了啊!

「其實真的沒什麼。」文一一努力板著臉,「其實就是斯梅德利把他的獎盃送給我了而已。」

法爾胳膊搭在了飛嵐左邊肩膀上,惡魔低語:「然後我們在觀眾的鼓掌祝福下離開哦。」

布雷迪胳膊搭在了飛嵐右邊肩膀上,陰陽怪氣:「雖然你人不在那裡,但是解說提到你了,四捨五入你音容宛存。」

斯梅德利給了會心一擊:「其實只是把我們和之前得到冠軍就求婚的血腥玫瑰類比了一下而已。」

「什麼?!」飛嵐一把吧法爾和布雷迪掀飛了,「發生了這種事,你們為什麼不叫我啊!」

「時間緊迫,來不及嘛。」法爾不緊不慢的說,「你理解一下。」

「我不理解!」飛嵐吼了一聲,立刻扭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文一一,「一一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再來一次?

文一一想到剛才的大場面。

如果她是真的和惡棍組裡面的誰是那種關係,或者是剛穿來沒多久遇到這種事,她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就算了吧。

畢竟惡棍組只是把自己當做是姐姐或者媽媽一樣的親人,沒什麼男女之情。

他們現在這樣大大咧咧的開玩笑,是不是隻是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尷尬呢?畢竟他們對彼此之間的關係心知肚明,不想讓大家在回到過去那種客客氣氣的狀態也是理所當然的。

看到文一一沒回答,飛嵐聲音都變小了:「不行也沒什麼,我其實就是說說。」

「好了好了,現在就給你再來表現一下。」法爾拍了拍飛嵐的肩膀,踢了一下斯梅德利的小腿。

斯梅德利立刻單膝跪在了文一一面前:「一一姐,我此生只有一個願望,希望你能幫我實現。」

布雷迪在一旁開始充當圍觀群眾,捧著臉做出震驚和激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