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和山本武上了飛機,良機看著周圍很多普通人不由有些遲疑:「不會連累別人嗎?」

雖然她從前不會在乎連累不連累普通人,但是因為和澤田綱吉交往,不知不覺就被影響的開始善良起來。

「我怎麼了嗎?」山本武驚訝的看著她,良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山本武表情有些陰鷙:「真不像是你,不過也的確不是我所認識的的工藤良機啊。」

說完這些話,山本武直接提著武士刀,也不知道怎麼混過去了安檢直接走上飛機,良機抱著山本武的衣服跟在後面,忽然聽到負責檢查的人忽然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還活著啊,我的老朋友。」

良機扭頭看過去,只看到那個人帶著惡意的微笑,貼在她耳邊說:「不過,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去彭格列為妙。」

「為什麼?」良機條件反射的問,但是對方卻不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檢查下一個人的行李。

「走了。」山本武回頭催促,良機最後看了一眼,轉身跑了過去。

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六道骸,雖然良機並不意外自己被六道骸認出來,畢竟玩幻術並且有著輪迴之眼的人能看出來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六道骸所說的話卻讓良機控制不住的思考起來,忍不住想著是不是自己被設計了什麼。

……不過這也很可能是六道骸又一次想要讓她亂想,所以隨便說的而已,但是就算如此,良機還是必須承認他成功了。

跟著山本武走向飛機,良機這時才得到山本武關於為什麼坐飛機的解釋:「白蘭不會隨便襲擊平民。」

「說的對喲。」輕佻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良機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就忍不住會有,看到白蘭正拉開棉花糖的包裝袋笑嘻嘻的看著她。

「白、白白白白蘭!!!」良機伸出手指指著白蘭忍不住大喊,「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來為你送行的。」

送行這個詞讓良機有了不好的想法,她急忙朝著飛機跑過去,但是還是有幾發子彈直接擦過了她的身體,身後傳來山本武和白蘭交手的聲音,但是詭異的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異常。

——對了,這裡有幻術師來著。

連滾帶爬的跑進了飛機,良機才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痛。

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小腿上的傷口已經把鞋子都快全染紅了,不知道她剛才是怎麼跑那麼快的。

——大概是生命威脅下所以爆發了吧。

不過白蘭會攻擊她真的讓良機有點發怵,雖然和白蘭有過交情,但是因為到了未來,所以也被白蘭看做是敵人了吧。

不過射擊的位置卻是除了影響她行動之外無關緊要的地方,這讓良機忍不住又糾結白蘭本身的想法。

良機對這種情況也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按照機票上的號碼坐在飛機的座位上,良機看到機場裡面已經有了巨大的火焰爆發,但是周圍的人還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良機解開扎著頭髮的絲帶,先止血,接著撕開衣服短暫的處理傷口。

等到一切結束,抬頭的時候發現山本武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你和她真的很像啊。」發現良機正在看著他,山本武笑著解釋,「不,應該說本來就是一個人吧。」

「阿武,你是說十年後的我嗎?」

山本武坐在良機身邊,從口袋裡取出止血藥和紗布,俯□解開良機腿上簡單的包紮,熟練地開始包紮傷口。

「其實說起十年後火箭炮這樣的東西,我總覺的,就算是同一個人,在十年間的變化也足夠改變一切。」

隨著說話,溫暖的呼吸擦在良機腿上,她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這也對,但是有些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