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抱著她站了起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rider。」

說著archer直接就抱著東雲離開,東雲從archer的肩上看過去,只看到saber站在那裡,就像是無限寂寞一樣。

只是個肉體凡胎,卻想做到十全十美……saber和衛宮切嗣真是何其相似。

東雲還要回頭繼續看,卻被archer壓在了懷裡,archer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那個女人強自維持的堅強總讓人想要破壞。」

「……這樣不太好吧。」東雲小聲說。

對此archer只是哂笑一下,並不和東雲爭辯。他們的價值觀簡直南轅北轍,沒什麼好爭論的,archer也並不討厭這樣純然的善意,只是他自己做不到而已。

若是有意識的話,archer必然能將東雲推下深淵,但是誰叫他們是好基友呢?

他是如此的給東雲面子,但是一低頭就看到東雲控訴一樣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箭,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親民了,可惜這個傻逼不懂他……

忽如其來的攻擊並未給archer解釋的機會——儘管他也不屑於解釋。

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到有攻擊,直到閃開了之後東雲看去,才發現是berserker,就是她第一次出現在fate世界裡的時候向archer發出攻擊的那個鎧甲男。

berserker的aster叫做間桐雁夜,間桐家是除了遠坂家與愛因茲貝倫家外的最後一個聖杯起源御三家。他厭惡間桐家醜惡的魔術,因此脫離了間桐家成為了普通人。

間桐雁夜深愛著遠坂時臣的妻子遠坂葵,原以為時臣可以給葵幸福,卻不想時臣將自己的小女兒遠坂櫻過繼給了間桐家去繼承那醜惡的魔術,因此重新回到了遠坂家去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只是他並未收到過系統的魔術教育,為了能與其他人一戰而接受了非人能承受的苦楚。

那便是刻印蟲,刻印蟲進入體內之後便可以使用魔術,但也會因此使身體腐化,緊緊只能存活數十天。在短時間內頭髮全白,過於激烈的戰鬥之後就會嘔出帶著蟲子的血液……這樣的痛苦,讓一個原本善良的人生生扭曲。

對間桐家家主髒硯的恐懼,對櫻的愧疚,對葵的愛戀,對痛楚的忍耐,讓他把全部的負面情緒都轉移到了遠坂時臣身上,他憎恨著遠坂時臣,想要殺死他。但是他忘了,他想要葵幸福,這和他想要殺死葵深愛的丈夫是完全矛盾的行為。

那個在陽光下看著葵溫柔微笑的青年,一去不回。

「瘋狗,你竟然還敢出現。」archer的表情立刻憤怒起來,身後出現了大片金色漣漪,從中出現的寶具閃爍著森森冷光。

berserker的戰鬥是要抽取間桐雁夜的魔力的,這對間桐雁夜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東雲不知道為什麼間桐雁夜會在此時襲擊archer,但她還是對間桐雁夜抱著好感,不希望他受到折磨。

只是她並未來得及開口,就看到archer和berserker開始戰鬥起來,她毫無插手餘地的被兩個英靈之間的戰鬥。

由於寶具碰撞間的爆破強襲而來的風壓令東雲後退著,終於能平安觀戰的時候,卻直接被間桐雁夜制住了。

「archer,想要她平安無事的話你最好住手。」。

雖然命懸一發,但是這種俗套的展開還是讓東雲一囧。

archer卻全然不在意,一面攻擊berserker,一面還有些餘暇嗤笑:「你以為本王會停止嗎?」

這種回答說實話的確是挺傷人的,但是東雲也沒覺得意外。對於王來說,最重要的當然是自己,所以她心中現在的難過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