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拜託……一定要給點面子啊……” 芙寧娜走到諭示裁定機面前,心中再一次的祈願道。 要是自己的手貼上去,啥變化都沒有就完蛋了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一定要發生變化啊! 芙寧娜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手貼到了諭示裁定機上面。 雖然就算什麼都沒發生,那維萊特還有那兩個異鄉人也不會直接覺得自己不是水神,頂多就是心中有一點懷疑就是了。 但……只要懷疑的種子種下,離自己被發現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自己根本不知道距離這場戲劇的謝幕還有多久…… 但是這種情況,要是直接退縮了,恐怕情況會更加的糟糕吧…… 自己別無選擇,只能去賭這一絲的可能性……雖然自己不是水神,但應該是有一些特殊體質在身的吧? 不然自己也無法活五百年這麼久…… “給我,亮啊!” 芙寧娜心中吶喊著,希望擁有奇蹟的發生。但……諭示裁定機好像並不給芙寧娜這個“扮演”五百年的水神一點兒面子。 別說裡面的意識甦醒了,諭示裁定機甚至連一個反應都沒有。 芙寧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那裡去了。 “嗯?連水神都無法喚醒諭示裁定機裡面的意識嗎?”那維萊特看著眼前的一幕,倒沒有懷疑芙寧娜不是水神,而是陷入了思考。 思考還有沒有其他能夠將諭示裁定機裡面的意識喚醒。 只有將諭示裁定機裡面的那個意識喚醒,才能知道預言的全部真相。 在這五百年期間,那維萊特在一場場的審判之中,也有所察覺。 明明這五百年期間,在一場場審判之中所收集的[律償混能],應該足夠龐大才對,但根據自己的調查,用於楓丹的能量似乎只是佔了一小部分…… 那……那剩下的一大部分能量,究竟是去哪了? “別急啊,讓子彈在飛一會。”鏡流看著眼前的一幕,並不心急,彷彿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一般。 芙卡洛斯在諭示裁定機裡面籌備了五百年,現在就是最為關鍵的時候,她怎麼可能輕易出來? 她現在不出來的原因,恐怕就是為了讓眾人打消對於諭示裁定機的懷疑。 不過看著眾人不知道真相不罷休的樣子,恐怕現在在諭示裁定機裡面又哭又鬧吧。 鏡流想到這裡,嘴角流露出一點笑容,眼睛透過諭示裁定機,看到了在裡面有些苦惱的芙卡洛斯。 “這個白髮女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啊,明明計劃都快要成功了。” 諭示裁定機內部,看著馬上就要積攢成功的能量,芙卡洛斯有些頭疼。 “哎……用璃月那邊的話,這算不算是半路殺出一個執行官啊……”芙卡洛斯看著眾人的模樣,也知道現在繼續隱瞞下去沒有任何意義,無奈的嘆了口氣。 隨著芙卡洛斯的話語落下,外邊的諭示裁定機散發出強烈的白光,將大廳都給包圍。 看著眼前發生的變故,芙寧娜緊繃的內心也算是生出了一點喜悅。 “看,你們看,我成功了。” 芙寧娜還沒等來眾人的回答,眼前一白,便失去了意識。 …… 白光將眾人包圍後,再一次甦醒過來,雖然腳下的地點還是歐庇克萊歌劇院裡,但周圍的環境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眼前出現一名少女,少女身穿著白色禮服,赫然有著跟芙寧娜一模一樣的外表。頭頂還懸浮著一把巨劍,一把足以將少女殺死的巨劍。 “你……你是……”那維萊特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有些震撼。 “哎……明明就差一點,真是的……”少女神情有些幽怨的看著鏡流,彷彿鏡流渣了自己跟別的女人跑了一樣。 “你……是誰?”芙寧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影。 “我?”少女聞言,輕笑一聲。 “我就是你啊,芙寧娜。” “什……什麼意思?” “芙卡洛斯……為什麼要騙我們。”那維萊特走向前 看著眼前的少女,凝聲道。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要是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自己這五百年可真是活到狗上面去了。 “哎呀,別這麼嚴肅嘛,來,那維萊特,笑一個。”芙卡洛斯完全沒有那種被拆除後的窘迫感,反而還有心情調侃一下那維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