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和派蒙她們現在已經準備前往至冬了?”

“嗯,前段時間她們才將納塔那邊的事情解決完,不出意料的話,她們現在已經在前往至冬的路上了。”

溫迪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如實的進行了回答。

“不過她們從納塔前往至冬的距離還是有點遠的,你們要是現在從蒙德出發的話,是可以趕在她們抵達至冬之前,先一步到達的。”

“我們為什麼要先她們一步到達?”聞言,鏡流有些疑惑的看著溫迪。

自己和熒和派蒙她們又沒有什麼要說的,頂多就是久別重逢打一個招呼罷了,至於先她們一步抵達至冬嗎?

“嘿嘿。”

聽著鏡流的這一句話,溫迪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你作為愚人眾執行官的一員,哪怕再不管事,也知道冰之女皇號召愚人眾前往各個國家的目的是什麼吧。”

“而現在,愚人眾在納塔那邊的故事也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

“是時候那啥那啥了,所以,你懂我意思吧。”溫迪對著鏡流眨了幾下的眼,似乎是在暗示著鏡流什麼。

“不好意思,我不懂。”

看著溫迪此時有些賊眉鼠眼的表情,鏡流口中緩緩發出這樣的一句話,直接殺死了比賽。

“欸?”

聞言,溫迪有些懵懵的眨了眨眼。

“好吧好吧~”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倒沒有過多的糾結。從其臉上的表情就能夠看出來,鏡流對天理一事還真的就完全不在意。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能完全掀桌的人,又怎麼會在意桌子上的一顆棋子呢?

即便這顆棋子是最強的一顆,但在其眼中,仍然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不過啊,好不容易有一個對[天]舉起叛旗的神出現,這麼有趣的事情,你也不想錯過吧。”

雖然和鏡流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溫迪自認為自己還是知道鏡流對什麼東西感興趣的,無非就是樂子罷了。

神向[天]舉起叛逆,無論如何,都是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正因為如此,才獲得了眾神的默許。

所以,溫迪覺得,鏡流是一定不會錯過這一件事情的。

“所以……你想說什麼?”

聽著溫迪這麼多的話,鏡流此時也算是明白了,溫迪怕是有事求自己。

“就是……那個啥……”溫迪搓了搓手,隨後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隨後聲音十分小的說道:

“帶我一個。”

鏡流:?

“就是帶我前往至冬啦。”

“霍,你想看戲?”鏡流挑了挑眉,看穿了溫迪內心之中的想法。

聞言,溫迪的臉色立馬就變的正色了起來。

“什麼叫看戲啊,我這叫給冰之女皇當一個後手好吧。”

“呵呵,那你自己去吧。”

鏡流冷笑一聲,知道溫迪心中在打什麼主意。身為風神,難道還去不了至冬嗎?無非就是想抱自己的大腿。

跟在鏡流的身旁前往至冬,與自己孤身前往至冬的意義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到時候要是[天]發現了自己,溫迪還能給她做一個鬼臉呢。[天]要是生氣了怎麼辦?那就看看我身旁的大爹,你看你敢動嗎?不敢動吧?

到時候,迫於鏡流的壓力,就算蒙德再怎麼做,[天]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但要是自己孤身前往至冬,然後被[天]發現,那就是得被迫打工,站在[天]的這邊,對付至冬了。

要是自己死活不從的話,那蒙德的死活也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了。到時候[天]稍微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