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元霍一個用力,便將她轉了個身子,正面對著自己,不顧她的掙扎抵抗,一個埋頭便吃進了嘴裡。

“嗯——”

嬌杏哼了一聲,知道怎麼都要給他點甜頭嘗的,便也不抗拒了,任他吃著。

心裡感覺怪異,這跟奶兒子可真是兩回事。

抱著他的腦袋,摸了摸他的發,渾身發軟地靠著他,瞿元霍會意地攬緊了她的腰肢。

過了一會兒,又怕他給吃空了,兒子沒得吃,便抱著他的臉,往外推,“快別了,一會兒沒了,晉哥兒要鬧的。”

瞿元霍面上微黑,略帶不滿地抬了頭,“自打晉哥兒一出世,你這滿心滿眼可都是他了,就不能分我一點?”

見他說的這樣可憐,嬌杏笑了一聲,抬頭看他,見他唇上還沾著自個的汁兒,心裡無端端的就是漏跳了半拍,面上微有些發燒,小力捶了他一下,“誰說的,妾這心裡可是滿心滿眼的愛著爺~”

瞿元霍哼了一聲,明顯的不相信,“你這妖女慣會蠱惑人,爺可不信你的話。”

嬌杏心急兒子,並不想與他再多周旋,依了他懷裡,抿了唇便衝他嬌笑一聲,“信不信是爺的事兒,妾早說過妾的身子與心都是屬爺一個人的,如今得了晉哥兒,這樣疼愛著,原因無非也是因他是爺的種,才……”

後頭的話就算她未說完,瞿元霍也已緩了臉,知道自己是忍了許久,才存了氣挑她的不是。

捏捏揉揉好一番,過足了手癮,才捏了她的腰肢,有些強硬道:“晚上將晉哥兒挪到次間暖閣裡去安置。”

嬌杏捨不得,咬了唇小聲地說道:“他還那般小,我放心不下。”

瞿元霍手上動作一緊,面上微有些發沉,咬了牙,“丫頭婆子是做什麼的?”

見他這樣,嬌杏還是有些怕的,可雖如此,這心裡終歸還是放不下兒子,“交給丫頭媽媽我不放心,到底不是血脈至親,哪裡會真的盡心去伺候?”

前段時間瞿元霍又給添了幾個丫頭並兩個媽媽,都是才來不久的,叫她如何放心?這院裡除了玉珠讓她信任點外,旁的人可都是沒法信任的。

瞿元霍眼底漸漸已有了不耐,他一把放開她香軟的身子,話裡隱隱有著威脅,“你若不願便罷,我自有法子解決。”

嬌杏急地一揪他的衣襟,“你有什麼法子?”

瞿元霍扯下她的手,沉默不語。

嬌杏其實已經猜出他說的法子,府裡不缺鶯鶯燕燕,主子爺又是個年輕力壯,相貌不俗的,那些丫頭子不可能沒想法。

再者說了,那王氏房裡還有個現成的,她一這樣想,心裡就鈍生生的疼,轉眼眼圈就紅了,扯了棉巾裹住自己,轉身就要將他推出去,“你快走,快走,去你的法子,往後別再來尋我了,我不認你了!”

瞿元霍原也只是唬唬她,不想她卻當了真。

心下一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捧了她的小臉,就深深吻了下去。

“唔——”

嬌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吻得動情,眼眸裡滿是溫柔疼惜,眼眶的淚不自覺地往外流。

心中澀澀甜甜,滋味難言。

一吻罷,嬌杏軟著身子靠在他懷裡喘著氣,瞿元霍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撫上了她溼滑的長髮,漸漸又移了位置,撫上了她嬌嫩的面頰,上面紅霞一片,還沾染著溼意。

“就這樣想將爺往外推?”聲音淡淡,卻含著暖意。

嬌杏偏過臉,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明明是爺要將我推開,這下反倒怪起我來了。”

瞿元霍復又捧了她的臉,低了頭湊近,“你就這般不信任我?”

嬌杏又哼了一聲,打下他的手,兩隻水蒙的杏眼,直直望著他,“你有哪點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