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房間裡的大體構造瞭解清楚之後,偏著頭指著後門的牆壁處問道:“為什麼有兩個投影儀?一個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陳宏明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問我的問題,而是對著我反問道:“師兄, 你覺得人體複雜嗎?”

我有點不明所以,歪著腦袋,斜看了他一眼:“這還用問嗎?肯定複雜呀,就算現在發達的科技,都沒有將人體真正的搞懂呢。”

陳宏明點了點頭,轉身朝著身後可以拉動牆上的布簾走去。

“刷。。刷。。刷。。”

他一邊拉著布簾,一邊對著我說道:“中醫的很多東西,其實都相當高深,既然師兄也是修道之人,對於中醫一定也有著自己的見解,所以,基本的道理,我覺得應該沒有必要說了,而這個東西。”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投影幕已經被拉了下來,我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已經完全展開的投影幕。

只見面前的投影幕並非白色,也並非灰色,而是一種十分奇怪的顏色,是一種十分暗的黃色,但是看起來又不像是那種工業黃色,反而看起來十分的自然。

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投影幕,皺著眉,一臉疑惑的問道:“這,為什麼是這個顏色?我能摸摸嗎?因為材質看起來。。。很奇怪。”

但是陳宏明在看到我要上前的時候,出聲拒絕了我,並立馬將投影幕拉了起來:“等等,等等,這個東西可以看,但是卻不能摸哦。”說著,手上的動作便加快了起來。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慌張的模樣不由得覺得有一絲好笑:“你既然又給我看,但是又不給我摸,那能不能說一下是什麼東西呢?”

“不能!”

我無語的看著他:“那給我看是啥意思嘛?”

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的思緒便一下就轉了起來,並且立馬就想通了。

‘在社會上存在著這麼一種人,那就是做事不考慮後果的,就例如剛剛,那塊投影幕按理說應該是不能給外人看到的,但是就是有這樣一種人,才出生社會,沒有心機,不能按捺住心中的事情,而且又比較喜歡裝逼。’

‘於是,他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或者是彰顯自己所在部門的價值,於是將一些自認為比較‘牛’的東西,拿出來給外人看,但是呢,在展示給別人之後,自己突然就後悔了。’

‘所以,就出現了現在的情況,高高興興的將這個投影幕給我展示出來,然後又火急火燎的將這個東西關閉,看起來似乎是牛頭不對馬嘴,實際心理活動就是這個情況。’

想通的我,對著他笑了笑,其實我的笑並非是嘲笑他,而是覺得他的舉動有點好笑,有點幼稚,雖然我也並沒有比他大多少。

但是他在看到我笑了之後,居然臉色一變,撇著嘴對我說道:“怎麼嘛?給你看了還不高興嗦?”

發現他的情緒轉變的如此之快,我已經能大概判斷出,站在我面前這人的大體性格了,弱勢,自卑,好面子,單純。

於是為了讓他不再多想,因為我還想再讓他帶我去其他地方,我連忙解釋笑著對他解釋道:“道兄息怒,道兄息怒,我沒有任何意思,只是在想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笑也不是笑你,只是笑我自己為什麼不懂,笑我自己見識少了。”

而他在聽到這番話後,臉上的怒色便消退了下去,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卷好的投影幕對著我說道:“看你如此想要學習新東西,我就給你講講吧。”

“這東西,其實嚴格來說,並不是投影幕,你看那邊。”說到這裡,轉過頭指著另一面牆:“那邊是正常的投影幕,一般是我們在討論問題,需影像的時候,就會開啟。”

“但是這塊。”他指了指自己頭頂的位置,隨後將目光看向我:“並非投影幕,而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