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裝糊塗,有人是真糊塗。

所謂暗戀,不就是這模樣嗎?

她說完這句話後,抬手在許墨一的臉蛋上捏了捏,對方撲過來之前,她就很明智的離開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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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開啟門後,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

兩人是站在一起的,她不知道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將兩人的拖鞋擺好後,把玄關的空間讓了出來。

趙櫻清了清嗓,視線落在那張宛如雕刻般的俊臉上,柔聲問道,“先生,太太,需要準備夜宵嗎?”

南灣沒說話,靠著男人借力。

慕瑾桓將女人柔軟的身體往懷裡帶了帶,無波無瀾的眸色掃過一旁站著的趙櫻,淡淡道,“喝了酒,頭有些疼,麻煩周姨煮碗醒酒茶送上來。”

聞言,趙櫻臉上青一道白一道的,交握在身前的雙手越握越緊。

明明是她問的,可先生卻讓周姨做。

這不是明著嫌棄她嗎?

周姨倒是沒想那麼多,連忙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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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跌進柔軟的被褥,天旋地轉的眩暈感還未散去,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體內的酒精漸漸發酵,視線模糊混沌,像是有好幾張臉在眼前晃著。

南灣索性放鬆了自己,清淡的眉眼之間漾出明豔豔的笑,醉眼迷離,“慕先生,你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真是傷透了小姑娘的心。”

烏黑的長髮海藻般散開,幾縷粘在緋色的唇瓣上。

柔軟的嗓音,還有那彷彿是浸了蜜一般的笑。

慕瑾桓下腹一緊,蓄勢待發的難受。

抬手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薄唇帶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啞,“說說看,我怎麼不解風情了?”

他有一晚上的時間來收拾她,不著急。

南灣眨了眨眼,動了動被壓的有些難受的身子,“人家噓寒問暖,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給人一巴掌,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看了都不忍心。”

好像有什麼東西硌著她背上的骨頭,很不舒服,精緻的眉蹙起。

慕瑾桓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翻身而下。

扣著她的手臂將她的身體拉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掀開被子。

被褥下面是平板。

拿起,扔到沙發上,面不改色的說著,“寒冬臘月,她穿一身綠,如果往菜市場裡一站,都分不清哪棵是蔥,哪棵是她,我很難領情。”

聞言,南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想越覺得簡直是形象至極,最後竟笑倒在了床上。

那笑聲像是微風吹動了掛在窗戶旁的風鈴,輕盈,動聽。

慕瑾桓看著那笑成一團的人,忘了反應。

巴頓聞到了主人的味道,從自己的窩裡爬了起來,一路小跑到主臥,擠開未關好的門縫。

跳起,直直的往南灣身上撲去。

慕瑾桓先是一驚,而後反應極快的將南灣拉進了懷裡。

巴頓撲了個空,狗臉很委屈,直勾勾的看著慕瑾桓。

南灣昂起腦袋,結果撞上了男人的下顎,本能的抬手想去撫摸,卻被他按住手阻止了動作。

俊臉面無表情,“這玩意兒哪來的?”

南灣抿了抿唇,腦袋昏沉,思維也有些跟不上語言,“那個,我忘了跟你說。。。。。。”

巴頓不甘被忽視,在腳邊南灣來回蹭著,“汪。。。。。。汪。。。。。。”

南灣拉開男人橫在腰上的手,去安撫受傷的大金毛,“除了巴頓,我沒有什麼要搬的,你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慕瑾桓對她什麼都沒有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