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於回過神,立馬慘叫起來:“麻痺勞資好不容易進去的副本,啊啊啊啊啊!”

高歡歌在床上翻了個身,看見是大白,也是相當驚訝:“大白,你不是拋棄我們了嗎?你這是重回組織的懷抱,還是偶爾回一次孃家啊。”

大白哭喪個臉,撲到高歡歌的身上:“小白,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命好苦啊!”

歡歡拍拍他的背,問道:“怎麼了,付蘇對你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大白哇哇大哭:“他比禽獸還禽獸,我的命好苦啊,付蘇這個死賤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高歡歌坐起來,以為大白跟平時一樣開玩笑假哭,沒想到臉都快哭成花貓了。高歡歌嚇得不輕:“付蘇這混蛋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怎麼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了。”

大白沒回答,只顧著哭,哭得是驚天動地,撕心裂肺。

金鑫和趙學龍也顧不上打遊戲了,紛紛來安慰大白,但怎麼勸怎麼哄,大白都跟小嬰兒一樣只知道哭、抽噎,就是不蹦半個字出來。

高歡歌最後忍無可忍,用手堵住江舸的嘴,惡聲惡氣的問道:“哭你妹啊哭,再在這裡鬼哭狼嚎不說話,勞資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大白果然不嚎了,紅著眼睛抽抽搭搭的看著高歡歌,表情特別委屈。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高歡歌盯著他,右手捏著他的嘴,捏成豬嘴的樣子。

“窩……我……泥別醬……”大白嘟著嘴特別艱難的說道。

高歡歌鬆手:“給我說人話,別娘們兮兮的只知道哭。”

江舸抹抹眼淚,他很想跟高歡歌訴苦,但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他心裡苦啊!於是又有飆淚的趨勢。於是大白只好從高歡歌的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的床鋪前,但是他住的是商鋪啊!

於是他只好折回來,可憐兮兮的對高歡歌說:“小白,讓我跟你住一晚上吧。”

歡歡只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想捂痱子嗎?”

“那咱們換一個鋪好嗎?”江舸覺得他家小白突然變得好絕情。

“沒門。”什麼原因都不說,還想換床位,真是想得美。

金鑫攤手,搖搖頭,也非常絕情的說:“你別看我,你最近是有了付蘇忘了兄弟,先去搬出去住,然後又哭得慘兮兮的跑回來,從頭到尾什麼原因都不跟咱們說,你真是……”

“我也覺得你特別不夠哥們,你們以前不是死對頭嗎,怎麼過個暑假就好得同居去了?”趙學龍也不再去管大白的要死要活,繼續玩他的遊戲去了。

臣妾真的說不出口啊,江舸乾脆撲在金鑫的床上,趕緊賴上去:“臣妾真的做不到啊,讓臣妾先睡一會吧,讓臣妾先睡一會吧……”

“麻痺你還沒洗澡好嗎?給勞資滾起來!”金鑫要去拉他起來,但奈何江舸抓住了欄杆死活不起來,還一邊喊著:“臣妾回來之前洗了澡的,臣妾是乾淨的!”

金鑫無語,尼瑪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

第二天仍舊有一堂是公開課,高歡歌沒打算去,江舸是去不了。

於是金鑫和趙學龍出了門後,就剩下高歡歌和江舸大眼對小眼。

高歡歌叫了聲:“大白,我知道你沒睡著。”

江舸眼皮跳了跳,沒搭理。

“你別給老子裝,我知道你是清醒的,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高歡歌語氣陰森起來:“你真不說?”

江舸吞了一口口水,還是沒出聲。

高歡歌冷哼一聲,說道:“蔣戶柏告訴我了,付蘇為了繼承人的位置,把你騙到……”

“啊啊啊啊,麻痺,別說了,勞資現在不想聽到那個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