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明白了,再也不會去糾纏冷廷遇,再也不理會和他有關的人和事?”看著季詩曼,季鴻鳴格外語重心長地問她道。

季詩曼毫不遲疑地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爸,以前是我傻,才會對冷廷遇那種絕情絕義的男人念念不忘,做出那麼多傷害自己,也傷害了你和媽的事情,以後,我再也不會去找冷廷遇,再也不會去管和他有關的任何人任何事。”

季鴻鳴看著她,緊擰著眉頭,沒有立刻說話。

“鴻鳴,詩曼這一回,是真的誠心改過了,你就原諒她,讓她起來吧!”一旁的肖美芳看到季鴻鳴沒有任何反應,心疼已經跪了大半個鐘的女兒,她趕緊開口說好話。

季鴻鳴深嘆了口氣,才又開口道,“詩曼,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已經醒了,想明白了,那爸真的很欣慰!人的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總不能一輩子都耗在一個根本不把你當回事的男人身上吧!”

季詩曼抬頭,看著自己的老父親,淚眼模糊地道,“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一定守在你和媽身邊,好好的過日子,再也不折騰了。”

季鴻鳴看著眼淚不斷往下流的女兒,即使,在外面他再鐵手手腕,在面對這個唯一的女兒的時候,他卻只是一個無能為力的老父親。

“起來吧!”點點頭,他伸手過去扶季詩曼,再次深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老了,過不了多久,也該退下來了,你以後若是再載在冷廷遇的手裡,就算我有心,也保不了你了。”

“爸,。。。。。。。。。。。”季詩曼看著眼前的季鴻鳴,忽然就有點慌。

如果季鴻鳴真的退下來了,她怎麼辦?

“起來吧!記住我今天的話。”

看到雙腿發麻了的女兒,肖美芳也趕緊伸手,去扶她。

“爸,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小事?”坐到沙發上後,季詩曼又低著頭,低聲請求道。

季鴻鳴看著她,沉吟一瞬,最終點頭,“說吧,什麼事?”

季詩曼抬起頭來,“爸,你能不能幫忙,想辦法把錢茂然調到北京來?”

“錢茂然?!”顯然,季鴻鳴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

“就是詩曼的那個大學同學,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對我們家詩曼有意思,到現在,還一直都沒有娶老婆,估計是一直在等著我們詩曼呢!”一旁的肖美芳,立刻解釋道。

見季鴻鳴仍舊沒有什麼印象,肖美芳又道,“你不記得了嘛,有一次詩曼受傷,還是那個錢茂然送回來的。”

即使肖美芳說了不少,可是季鴻鳴對這個錢茂然,卻仍舊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他卻點了點頭,問道,“這個錢茂然,現在在哪裡任什麼職位?”

看到季鴻鳴這是答應了,季詩曼立刻就開心起來,“他是惠南市人,現在是惠南市地稅局的副局長。”

“我想讓他到北京來,難道,是想和他試一試?”季鴻鳴直截了當地問道。

“嗯。”詩曼點頭,“你不讓我去惠南市,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來北京了。”

看著季詩曼眼裡閃過的難得的開心,做為父親,季鴻鳴怎麼能再次狠得下心去。

“好,我會安排。”

“謝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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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爾多呆了四天,第五天的早上,簡夏和冷廷遇他們一家三口,終於啟程,飛回惠南市。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穩穩地降落在了惠南市的機場,機場外,早就有人開著車,來接他們。

“回淺月灣?”

上車之前,冷廷遇緊握著她的小手,看著她,徵詢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