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邁了一步,丟下那個自以為是的美人,孤逸脫下外袍披在了頑徒*的身上,“不許哭,我又沒變心真的拈花惹草。”

磁沉好聽的嗓音劃過耳畔,本是樂觀開朗的花嬈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眨眼間就跟哭個淚人似的,著實叫孤逸詫異,甚至是愕然!

他都做到這種地步,怎麼還是惹哭了小東西?

眼淚一對一雙噼裡啪啦往下掉,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平時見慣了調皮搗蛋的花嬈,今兒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哭泣,真的叫孤逸不知如何是好。

哄人,他真心不會。

若論威脅如何讓花嬈聽話,孤逸自問很在行,可是讓花嬈停止哭泣,孤逸確實一個頭兩個大,他頭疼的撫額,耐著脾氣道:“不哭了成不成?”

花嬈繼續哭。

“我讓你拿劍戳到高興,還不成?”

花嬈繼續小肩膀抽抽搭搭,哭的那叫一個淋漓,眼淚洶湧的都能淹死人。

孤逸:“……”

好吧,既然頑徒*有了盡情哭的興致,那就讓她在這哭吧,他先四處轉轉,等她哭夠了再回來。豈料,才邁出一步,衣袖便被花嬈拉住了,孤逸動作一凝,睨著淚眼濛濛的小萌妻,“恩?”

“不許走。”

見她扯過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鼻涕,孤逸眉角跳了跳,睨著跟自己撒嬌的花嬈,他動作輕柔的抹去她嬌容上的淚水,注視著她紅紅的眼睛,微微皺眉道:“到底怎麼了?”

“我感動嘛!”

“……”

小萌妻總說不理解他的腦回溝,缺德相公有時也是搞不懂小萌妻的腦回溝,回顧前後發生的一幕幕,實在想不出究竟是哪一點戳中了她的感動神經,值得她哭的這麼“盡興”。

“嬈兒,好好跟我過日子,很難嗎?”

“不難。”

“那為什麼你非要找點事兒呢。”這一點孤逸十分不解,雖然頑徒*常說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夫君,但孤逸自問自己絕對是最安分的夫君,唯一有點缺陷,便是喜歡打打坐念念經。

在他看來,他遠遠勝過那些三妻四妾的王侯貴族,也想不明白他對她如此這般縱容,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對她的心意嗎?怎麼她就不能變得乖順一點,非要有事沒事試探一下他的心意?

美色這一關,憑他的身份與樣貌見到的國色天香還會少嗎?若真的有異心,那麼他何苦巴巴的追著她滿世界跑了那麼多年?

“我知道你不會變心。”

“那還質疑我?”孤逸蹙眉,困惑睨著直往自己懷裡鑽的花嬈,只見她就跟家貓一樣拱了拱,“不是質疑,只是想看你縱容我的樣子,這樣我會覺得十分幸福。”

頓了頓,她仰起小腦袋,眨了眨美眸道:“再說,每次表白的都是我,你除了管制我,訓我,不許我這,不許我那,要麼就是威脅我,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喜歡我到什麼程度?”

“我把整個祥瑞都交給你,還不夠證明?”如果是,孤逸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叫她安心。表明心意這種東西,說的永遠沒做的實誠,而他也不是耍嘴皮子的男人。

“誠意是夠了。”花嬈在他懷裡蹭了蹭,隨後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頸,孤逸下一刻習慣動作的攬她懷中,“這天下,也就一個你敢這麼使喚我。”

聞言花嬈笑彎了眉眼,傲嬌勾唇:“那是!”

親吻他俊挺的下巴,望著絕色男子一臉*溺的表情,花嬈笑的十分開心,“孤逸,你答應我以後不再念經打坐,我也不再盜墓挖漂亮男屍,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不行。”不打坐悟道,何時才能成仙飛昇?不飛昇,豈不是要每一世都要忘記花嬈,要是下次他遇到花嬈比其他男人晚,怎麼辦?

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