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趙丹丹這樣說,於天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真是想不到,原來國安局這麼牛B呀。”

“但是你不要太得意,因為你這件事情事先並沒有請示,後來也沒有彙報,所以木蘭姐說了,你這等於又欠了國安局一個情,以後一定要補的。”

“行了,行了。你轉告你的木蘭姐,我於天做事一向是恩怨分明,欠了別人的,不用他說我也會還。”

於天此時己經恢復了那先前高興的樣子,不管如何事情解決了,自己打了趙海也就是白打了。至於欠了國安局的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後慢慢還就是了。

看著於天重新的快樂了起來,趙丹丹也很是高興。但想到剛才這裡剛經過一場廝殺,她不由又有些緊張的問著於天道:“對了,前面那些圍攻鄭少爺的人經核實是湖龍黑道青年會的,那死在這的這個人是誰呀,他們是一起的嗎?”

“絕不是。”

於天果斷的回答著。因為如果這個倒地的翻江鼠是青年會的人,那青年會有這樣的高手,恐怕早就在湖龍做大了,他們還會去怕那個什麼東方國黑道第一幫洪幫嗎?

“這人是誰我不知道,但功夫確實不錯,甚至於吳京與他才打了一個平手。”

於天實話實說著。

但就是這句話,確把趙丹丹嚇了一大跳。“什麼?與吳京打了個平手?”

吳京是什麼樣的人,趙丹丹也是知道一些的,那天在京城的希爾頓酒店中,吳京隨手就把國安局行動科的副科長王剛制住,其手段與功夫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能與他打成平手,那是什麼樣的人呀,想到此,趙丹丹不由是一陣的心驚。

但於天對於有這樣身手的敵人確是一點都不害怕,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就算是有一天,他遇見一個與自己身手相同甚至高過自己的人,他也不會驚訝,畢竟大千世界,無其不有。有著很多的隱世高人,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出手或是露面於繁華都市之中的。

於天與趙丹丹正站在這裡聊著時,錢小波走了過來。“趙首長,於首長,警察己經把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你看那個倒地死去的人怎麼辦?”

對於於天與趙丹丹的身份,錢小波知道他們都是國安局的。而能有著國安局綠本本的人物,在他們眼中都是首長,所以他這樣稱呼著。

“哎!他也是一個漢子,厚葬吧。”

對於功夫好的人,於天總是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多年習武,最終慘死於槍下,怎麼說都有些冤。一個習慣於冷兵器的人死在熱兵器下,這不能不說是一陣悲哀。

顯然,對於于于要厚葬這個翻江鼠,錢小波有一些的驚訝。但當他看到於天身邊的趙丹丹也點了點頭後,便道:“好的,遵從兩位首長的意思,我馬上把此人厚葬。”

聽到錢小波說兩位首長的意思,於天不由側頭看了一眼趙丹丹,然後輕道了一聲“謝謝。”

沒有想到,今天的於天會對自己如此的客氣,趙丹丹一激動,竟然連不客氣都忘記說了。而此時,於天己經徑直的來到了鄭子豪的對面。

“鄭少,不好意思了,是昨天在餐廳之中惹了麻煩,所以才引得湖龍四公子瘋狂的報復,連累你們了。”

鄭子豪看著倒地己經死去的六位鄭家白衣保鏢,又看了看受重傷的鄭鐵嘆了一口氣。“唉,這也怪不得你,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身手,這樣的身份,我想我也會那樣做的。”

於天點了點頭,知道鄭子豪這樣說的確是有著他的理由。說實話,鄭子豪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只是因為他是鄭家未來的繼承人,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不能意氣用事,更多想到的則是鄭家的利益問題,這可能就是有錢人的悲哀吧。

見於天點了頭,鄭子豪也知道這是於天對自己昨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