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

聽著白立清的解釋,於天很好?拿刀劃自己的車子,這算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車子夠大氣,所以別人看不順眼?這個理由似乎並不成立,為此很想知道答案的於天便向著白立清說,“行了,即然有人對我的車子如此好,那我就應該和你一同去看看,我真的很想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與他又有什麼好處。”

說著這些,也不等白立清出手去阻攔自己了,於天己經由門邊而過向著那大廳而去。

當於天與白立清來到了夜總會的大廳之後,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子正被兩個保安按在地上,掙扎著。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對我的車子那麼的感興趣呢?”

於天看著這頭正被按著的年輕人,有些好的問著。

“誰對你的車子感興趣?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什麼也沒有做,你們如果不馬上放了我,那就等著我的律師來告你們吧?”

那個年輕人出乎意料的是一點服軟的意思也沒有,相反脾氣還不小。

聽著這個聲音,於天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不由的於天就問道:“來,你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是誰?好像我們以前見過吧。”

於天的記憶力驚人,凡是與於天打過照面的人,先不說他的面容於天都可以記住,甚至就是連對方的聲音只要於天聽過一次,那他都可以記得。而現在他對對方的聲音感覺到熟悉,那就證明這個人於天一定見過,至少是聽過其聲音,並且應該還不是很熟的那種,要不然於天不會想不出對方是誰的。

兩名保安聽了於天的話後,便雙雙一用力,抓住了那年輕人的頭髮,一使勁,使那名年輕人的臉暴露在了於天的同前。

“哈哈哈,原來是你呀!”

這年輕人頭一抬,於天就看到了對方的容貌,另於天意料不想的是竟然是這個人看自己的愛車不順眼。“哎!如果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劉強先生吧!可我就弄不明白,我們遠無仇,近無冤的,你為什麼會突然的打起我車子的注意呢?”

看到來人是劉強時,於天也很驚詫,他記憶中這個劉強是應該很有錢的,父親又是新加坡的大米王,應該也算是飽讀詩書之人了,而這樣的又怎麼會去做出這種出力不討好的活呢,於天很是不解。

沒錯,這個被兩名保安按住的人正是那位新加坡大米王之子,拿著五十億準備來東方國投資的劉強。

他今天是帶著朋友來白家的人間天堂夜總會消費的。這次他請的人有何琳琳,李興國與張巧兒。

其實請來李興國與何琳琳那都是配角,他真正想請之人就是這個張巧兒。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了張巧兒後,劉強就忘不了對方了,每天晚上雖然還是會有不同的女性來陪著他,但他仍然感覺心中空落落的。總是感覺這些女人加在一起也不如那個給他感覺清純的張巧兒好。

為此,他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自己的朋友何琳琳。

何琳琳是很想促成劉強與張巧兒的好事的。說起來,何琳琳的父親與劉強的父親關係一直很好。在多年之前,他們曾就是戰友,然後在退伍之後一個去了新加坡,一個去了兩西省。後來還是劉強之父劉玉勝先發了家,然後就是何琳琳的父親何在起向劉玉勝借了錢,然後這才開起了礦場,最後起了家,可以說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講,她何家是欠了劉家一個天大的人情。

為此,當劉強準備來東方國進行商業投資的時候,何在起便自己的女兒何琳琳陪起了這個劉強,先在京城之中認識一些朋友,做起一些交際工作,如此將來在想幹些什麼那就沒有那麼費勁了。

可恨這個劉強來到京城之後商業投資還沒有開始考查,竟然先讓他看上了張巧兒,想得到張巧兒的劉強便把心事告訴了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