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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耳邊老是感覺有一個傷心的人,在悲切的思念的自己?到底是誰,浮夢也說不上來,只知道那人又一雙很好看很好看的墨色眼眸……

半晌後,浮夢悄悄地睜開眼。正好對上一雙好看的墨色眼眸。

浮夢一驚,腦子哄得一下子,亂了。浮夢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而緋天霸抱著浮夢,怔怔的道:“夢兒,夢兒你真的回來了,這次不是騙我對不對?”

緋天霸害怕這次的浮夢又像是往常的幻影一樣,天亮了,也就消失了。害怕的小心翼翼的抱著浮夢,生怕眼前的一切又是一場海市蜃樓,鏡花水月。

緋天霸小心翼翼的吻了懷中的浮夢一下,浮夢的臉刷的一下子紅透了。半晌後,浮夢捶者緋天霸的肩,低低的道:“喂,呆瓜,你把我弄疼了。”

緋天霸一驚,連忙的鬆開抱著浮夢的雙手,浮夢往後一仰,緋天霸一著急,連忙的又把浮夢抱在懷中。

浮夢微微一笑,預設了眼前緋天霸的無禮行為。因為,自己的心被眼前人抱著那刻,已經不再疼痛了。彷彿這個人就是自己失去的另一半,彷彿只有和這個人在一起,心才能被填滿一般。

浮夢依偎在緋天霸的懷中,不知怎的,淚卻無聲的流了下來。這眼淚是喜悅,是難過,是失而復得,是滿足。

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靜靜散落在一旁的紅色香囊知道*。

補充:香囊的歷史由來已久,古時又稱香包、香纓、香袋、香球、佩偉、荷包等等,古人佩戴香囊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先秦時代。據《禮記。內則》:“子事父母,左右佩用;……衿纓,以適父母舅姑。”

☆、番外之清玄篇

如果說上天給了一種慘淡的人生,是不是該悲慘的度日那?那時,還在聽雨軒的雪清玄,內心一度想要毀滅了自己。

毀滅了這個自己在世間所有的骯髒的存在。

有些東西是不是一開始就是自己比旁人差著好大的一節?這也是清玄自己最最在意的東西。自己想要的東西需要千方百計的才能達成願望,可為什麼偏偏在浩然表哥的問題上出了偏差那?為什麼偏偏是他?

清玄自己總是不服的,那時便想到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毀了和自己競爭的敵人。這樣,自己的那顆被妒忌喧囂的內心總算可以平整了吧。

可是,清玄終究是低估了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高階動物,低估了表哥對那人的情。那時,清玄第一次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和表哥生活在一起又怎樣,如果不愛,清玄知道這是一種彼此的折磨。可是,就算是折磨,清玄也認了。直到後來發生一系列的變故,有一次清玄對著殘忍又明朗的月牙兒,真的希望自己要是沒有出生就好了。這樣會不會內心的苦就可以少一些,心裡的煎熬是不是可以減輕一些。

在清玄無力的時候,最為可笑的是身邊無一人能傾聽清玄的苦,沒有人懂清玄的孤寂……那時,浩然表哥拋下自己,清玄的心,已經失望透頂;而那一次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偶遇參加春獵的薛飛。

清玄的心,真的是累了。彷彿是一塊不堪重負的重石,碰的一下子,碎落,全然的壓在清玄的心頭。

苦,苦不堪言……

清玄那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著報答了那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後,自己去做那雲遊的僧人,四海為家,算了。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他?那個叫做浮夢的少年?清玄自然是認得的,曾經自己把那個少年推落懸崖,為什麼,為什麼?報恩的物件會是頂替那名少年?

清玄嫉妒了,嫉妒了……清玄內心極度的厭惡,厭惡這個醜陋的世界,厭惡無能為力的自己。

為什麼從小到大,自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