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雄一點了點頭:“張先生,你這可是要把禍水往敘亞人的身上引啊……以後我們的生意怎麼辦?”

張雲陽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以後?你還想有以後?這個地方很快就會矛盾激化,並且會打仗,你還來這裡幹什麼?送死?”

張雲陽的話絲毫不客氣,森川雄一老臉一紅:“那我們以後的生意豈不是……”

“以後的生意可就不是我們來中東做了,想要貨,他們自然會來找我們!”張雲陽目光炯炯的看著森川雄一。

森川雄一一愣:“當真?”

“真,真金白銀的真,你就放心吧,你看著,你手裡的這批貨今天晚上就會有大買主過來全部買走,到時候……”張雲陽交代給了森川雄一一個眼神。

森川雄一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孃的,張先生就是張先生,這麼陰損的主意也能想得出來,反正他森川雄一的腦子跟這位張先生一比,那就好像是一個寶器和尿壺,完全沒有可比性!

森川雄一走了,比誰走得都匆忙,他可不想錯過如此一個發財的良機!

張雲陽看著這艘船,等到這艘船回到國內時,想必會在月經國內掀起一陣陣的風暴來,到時候張雲陽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這個任務也可以圓滿的完成。

只是……總是要給自己一條抽身而走的路啊……張雲陽思慮了良久,這裡可不是什麼長久之地,從現在開始就要著手準備退路!

想到這,只看張雲陽隨手招呼來那個海盜頭子,海盜頭子對張雲陽只有佩服的份兒。

卻不知自己當初是怎麼瞎了眼,一頭撞在張雲陽這個惡魔的懷裡。

哪怕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直到現在,海盜頭子見到張雲陽從船艙裡走出來的時候,雙腿還在打顫。

“張先生……”海盜頭子說的是土耳其語,但很快,張雲陽便發現來一個會將英語的黑奴。

招了招手,只看那黑奴齜著足夠晃人眼球的大板牙就衝了上來。

張雲陽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心中不禁有著萬分的感慨,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好人並沒有壞人活的如意。

壞人總是把自己放置在壞的標尺上,所以不管做起什麼事兒來都絲毫沒有顧忌,而好人則就不同了,事事需要考慮的太多,反而喪失了先機。

看著眼前這兩個倒黴蛋把自己奉若神明,張雲陽甚至覺得,其實做壞人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活的從心所欲,一點負擔都沒有。

“你們兩個,還有船嗎?”生硬的英語轉化成土耳其語,那個海盜頭子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才能開始正常說話。

“有,不過在密水灣。”海盜頭子眨了眨眼睛,表達著自己的虔誠。

密水灣是一個地名,總而言之,密水灣已經快要接近北海道了,那麼也就是說,這群海盜曾在與張雲陽的船產生糾葛時,其實就已經扔了一條保命的船在那裡。

張雲陽知道海盜的習慣,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海盜一往無前的向前衝,那只有電視劇和動畫片中才有。

真正的海盜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怎麼會剃頭挑子一頭熱,直接憑著自己的熱血向前衝?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張雲陽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估計的沒有錯,“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就要跟著我走,我什麼時候將你放回到海上,你們才能回來。”

弱小的黑奴將張雲陽的這些話翻譯給海盜頭子聽,海盜頭子的臉上出現一抹複雜的情緒。

有著激動,有著憧憬,還有著絕對的忠誠。

根據海盜界的規則,如果是被人抓住並且降服的海盜頭子,那麼他將永遠失去海盜的榮耀,只能給他人做奴僕而已。

這樣的結果海盜頭子接受起來並不難,比如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