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領口下是誘人性感的喉結,小白沒有喝酒,但她知道自己的臉肯定紅了。

費祁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這張臉,這裡就連燈光都是暗沉奢靡的,但儘管如此也能看到這個年輕的女子細膩的面板和光潔的毫無瑕疵的額頭,她長得很純良無害,略施粉黛令她的唇色和膚色都顯出一種天然的光澤,她的五官不算十分驚豔漂亮,但自有她耐看和舒服的地方。

剛才那個給費祁找來這個小白的人在一旁與一個漂亮熱情的妞剛打完一個啵兒,就看到小白的身體已經完全被費祁掩蓋住,只露出一截裙角,那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他想起了剛才對媽咪說的要求:找個年紀小點的,要漂亮,不要俗不要老氣的,最好純一點,功夫不能差,會來事兒。

媽咪便捂著嘴角佯裝不高興的說:“我們這兒除了我一把年紀,剩下的都是年輕的妹子,哪有老的~最近剛撬到一個新貨色,是個妙人兒呢,今晚還沒出,我這就叫她來。”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他笑著眯上眼睛享受女人在自己頸間的舔舐,使勁拍了下她翹起來的屁、股。

而費祁這邊他漸漸拉開了距離,自斟自飲起來。

小白怎麼可能白白任這種大好的機會溜走,她雖然年紀小,混過的時間可不算短了,剛進來時粗粗望了一眼,好一群臭酒袋子,個個都不會把她們小姐當人看。而眼前這個男人,卻不像,不是二世祖也不是老色鬼,他身上隱隱透露出一種氣場,還有那種成熟男人的滋味……嘖嘖,她好想嘗一嘗。

這個男人沒有把她推開,反而喝掉了她送上的酒,就說明他對她還是有好感的,而且剛才還離她這麼近……她都以為他要親自己了。

於是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微微含了一點在舌尖,輕輕捉到他一隻手,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的手並不如他的人這般傲然而彬彬有禮,他的手比較粗,上面的繭子一看就是陳年老繭,小白沒想更多,就握著他的手指,別無旁心的吮住其中一根。

嬌嫩的舌尖剛接觸到指尖的繭子,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舌頭直抵心臟,她將卷著的一點酒液暈過他的指,動作輕柔曖昧到就好像這並非是她的舌和他的手而已……

費祁自然也感受到了冰涼和溫暖交替的這種感覺,不得不承認她很會伺候人,力量和速度都掌握的很好,時輕時緩,貓兒似的眼神也緊緊的盯著他,乖順無比。

待她效法舔到他的無名指的時候,他從她的嘴裡抽出來,把桌上一杯乾淨的冰水拿過來倒了少量在自己的手上,又用紙巾擦乾。

小白咬著彷彿更紅了一點的唇,“先生不喜歡麼?”

“你幾歲了?”他忽然問。

小白愣了愣,像是覺得好笑,不過她很快忍住又擺出一張嬌憨的臉說:“那你猜猜我幾歲呢?”

費祁忽然面色不再和緩,聲音冷然,“問你你就說。”

小白被他的口吻寒了下,不由自主的坐正了一些,“過了年就要21了。”

其實也不小了,現在的娛樂場所也不敢找真正年紀太小的,一來容易被查出事,二來心甘情願的少,不好馴服。

還是這些成了年的,想掙錢,自然而然就會願意出來,長得漂亮又懂得花客人心的,兩方都輕鬆。

二十一歲的年紀,應該還在上大學,應該還在享受校園的陽光。

小白真是被他嚇了一跳,他似乎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上一秒還你儂我儂的盡在不言中,下一秒就冰冷的不讓她發嗲弄痴。

她正想著要怎麼對付他的時候,他忽然起身,然後丟下一句:“我先走了。”

……

他坐上車竟然熄了一次火才發動出來,這麼冷的天,他卻沒有開車載暖氣,甚至把窗子都開啟,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