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被扣下了,我只好和安明打車回到住處,來到小區的物管辦公室,說想看看停車場的監控記錄。

保安說不行,這個必須得警察才有權調看,而且要有相關的手續才能看,因為這涉及到小區住戶的隱私,如果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調看,那就沒法保護住戶的隱私了。

溫城莊園這裡房價非常的貴,住在這裡的人,可以說是非富即貴,這裡的安保更加嚴密,也是合理的。

我們也沒有為難保安,說那如果有必要。我們再請警察來調看錄影。

回到家後一直心神不寧,感覺這件事也太過巧了一些,套牌車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很多從國外走私過來的名牌車因為證件不齊,都會套用國內同款車的牌照。

所以有人套用安明的陸虎車的牌照這種事發生的可能是有的,但是這輛車卻又正好撞到了我爸,這就有點讓人覺得太過巧合了。

太過巧合的事,往往有問題。

這就是我所擔心的。

但現在只有等警方那邊給出調查結果,安明讓我不要擔心,說這件事本來就不難調查清楚。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安明因為有很多事要處理,把我送回家後就又走了。我在書房看了一會書,電話響了。

是胡芮打來的,一接通電話她就開罵:“袁小暖你個王八蛋你死哪去了?電話也打不通,你和安明私奔了?”

我說:“你是喝醉了還是神經病,我和我安明都結婚了,還用私奔嗎?”

她說:“對對對,你們都這對間夫雲婦都已經結婚了,我把這事給忘了。你快出來,我有要事和你相商。”

我說:“這一陣我忙著呢,沒空搭理你。很多煩心事理不順,有空再說。”

“袁小暖你是不是認為嫁了大款就可以不要姐妹了?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嘛,總比一個人憋在心裡的強,出來我們聚聚,我特麼都一週沒見你了,還真有點想,快出來吧。”

反正現在在家也一下子出不了結果,心想那乾脆出去和她聚聚也好,現在雷蕾沒了,我也只剩下她一個姐妹了。

來到和胡芮約定的咖啡廳,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她。正想打電話問她,這時旁邊一個女的向我招手,“袁小暖,老子在這呢。你眼瞎了啊,看不見我?”

我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平常的胡芮時尚嫵媚,穿的大多都是品牌時裝,但今天她卻穿了一套寬鬆的老年裝,而且頭髮也盤成了老太婆的髮型,腳上蹬著雙布鞋,一副準備要出發去跳廣場舞的樣子。臉上還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鏡,這就難怪我認不出來了。

我在她面前坐下,“胡芮你瘋了麼,怎麼搞成這副鬼樣了?”

“你才瘋了呢,這叫易容,沒看過偵探電影嗎?跟蹤別人的時候,是需要易容的,明白嗎?”胡芮神神秘秘地說。

“你要跟蹤誰啊?你又犯什麼毛病了?你不是應該去上班嗎?”我問。

“你才犯毛病呢。我說過我要報仇的嘛,所以這一陣我在跟蹤魏松,我得了解他在做些什麼,才好對付他啊。”胡芮說。

“你跟蹤魏松?這有什麼用?”我有些不理解。

“那當然有用了,我跟蹤他,當然就可以瞭解到他的行蹤,瞭解到他的行蹤。那就可以推敲他最近在做什麼,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那就可以找到機會了。”胡芮一副專家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胡芮好像有些神經質了。

或許對於她來說,魏松的光鮮與她的落寞形成對比讓她的恨意越來越重,仇恨往往能讓一個人的性格發生變化。

不過也還好,她現在基本屬於正常的範圍。

胡芮壓低了聲音,“我還真有發現,我發現魏松和孫開強在頻繁地接觸。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