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一週,繼父康復得差不多了,醫生建議他出院,回家療養。

雖然他還是不願意見我,但我還是厚著臉皮去接了他。

我說:“爸,交警隊那邊已經證實了不是安明開的車,那輛車雖然和安明的差不多,但也不是安明本人的車,所以請你一定要相信,安明不是要害你的人,只是有人套用了他的車牌,所以才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但繼父卻不為所動,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去收買,讓那些工作員說什麼都可以,黑的都可以說白的。”

他這樣說,就表明了,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他依然認為就是安明開車撞的他。

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會變得固執這是肯定的,很顯然繼父現在就是變得固執的那一類。他一直堅持說他看清楚了開車的人就是安明。還說他一定不會看錯,因為他還沒有老眼昏花。

我不願意和他繼續爭下去,說多了只會傷感情,並無益處。

將繼父送回家後,準備去給他買一些補品,但附近商場的那些營養品感覺都不好,於是我準備到市中心比較大型的商場去買。

華夏的假冒偽劣產品實在太多,一不小心就中招,假的衣服倒也罷了,反正穿一陣不行就扔了,但假的營養品喝下去不但不能補身體,相反還有可能危害身體,所以一定得小心才是。

安明這兩天幾乎不見蹤影,都是很晚才回家,我知道他在佈署打擊魏松的事。也就沒讓他來接我。在收銀臺付帳之後,我正準備到門口打車,這時竟然遇到了魏松。

魏松一身名牌,旁邊跟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姑娘。我並不打算和他打招呼,但他卻攔住了我。

“老熟人見面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太絕情了?還是因為沒有買到西羅製衣的股份,所以很沮喪很挫敗,不想和我說話?”

我懶得理他,準備繞過他走開,但他卻一把拉住我的購物帶,說:“買這麼多補品幹什麼,是不是安明氣得吐血了,需要補補?”

“魏松,你哪來的自信,認為你可以氣得到安明?你和安明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我知道你咬過他,但經常在街上走,誰還沒有遇到狗的時候?你贏了你就偷著樂唄,沒人攔著你,你又幹嘛非要招人討厭?你再攔著我,我就報警了。”

“她是誰啊?”旁邊那姑娘問。

“哦,這是我以前的手下,後來偷了公司的資料被我開除了。”魏松隨口問道。

我看了看那姑娘,倒也長得不錯。而且很年輕。魏松本來就是長得非常好看的狼,他要找一個年輕姑娘,那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你手下?那她說話這麼不客氣?”那姑娘問。

我說:“你別聽他的,他是我老公以前的手下那才是真的,因為我老公臨時有事出國,把公司管理權交給他,他就利用我老公對他的信任,在我老公不在的時候引進其他的資金,把我老公給踢出局了。然後他還讓另一位同事懷孕了,為了不讓那位同事影響他的大好前程,還讓人把那同事打得流產了。他有很多女朋友,你要小心,隨時會有情敵潑你硫酸。”

魏松說:“袁小暖你就別誣衊我了,她才不會聽你的鬼話。只要有我在溫城一天,你和安明永遠也別想爬起來,我會一直把你們踩在腳下,不會讓你們有任何露頭的機會。”

我說:“那你抓緊時間好好享受現在的優越感吧,過一陣恐怕你就沒有機會了。”

說完我就走了,魏松又想攔我。我抬手給了他一耳光。然後大聲喊:“保安,這裡有人耍流氓。”

保安走了過來,說:“小姐要不要給你報警?”

我說:“當然要了,這個臭不臉的一直攔著我不放。煩死人了。”

魏松旁邊的姑娘覺得沒面子,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