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混蛋卻直接說讓我去死,這一下我倒沒有辦法了。不知道如何去應對。

想了想,我還是主動向他走了過去,他見我走了過去,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副‘這就對了’的樣子。

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一把搶過了桌上的紅酒瓶,然後啪的一聲砸在了桌上,紅酒還剩下一些。這一砸立刻酒水四濺,酒香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我將酒瓶尖銳的一面對準自己的動脈,“你要敢逼我,我就血濺當場。你不要過來。”

他向傭人示意了一下,傭人拿來一隻雪茄,給他點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盯著我看,也沒有說話。

我們就這樣對峙著,他沒有逼過來,也沒有說話。

似乎在想我會不會真的會去死。

我卻不敢絲毫放鬆,將玻璃瓶對著自己,一直舉著,其實非常的累。而且這樣的場面,對我的精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大。

這時一陣音樂聲傳來,那男的開始在西服裡摸索,原來是他的響了。他接了電話,嗯了兩聲,然後掛了電話。再次站了起來。

不過他這一次沒有逼向我,而是走向了房門,“你不用這麼倔強,會害死自己的。”

說完這一句,示意女傭過去給她開門,女傭拿出鑰匙,開啟房門,他閃身出去,然後女傭再次將門反鎖。

我這才鬆了口氣,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殘酒瓶拿了下來,累死我了。

這時女傭轉身往另一個房間走去,然後端來了一些糕點,都是溫城一些著名的老字號糕點廠的產品,她指了指,示意我吃。

這麼一折騰,好像還真是有些餓了,更何況我把自己弄吐了好幾次,肚子裡有點東西都已經吐光了。

但我不敢吃,我怕那裡面也有藥。只是看著那些糕點,然後嚥了咽口水。

那女傭見我不吃,可能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自己拿起一塊桂花糕吃了起來。然後示意我說根本沒事。

我雖然不完全相信她,但我也確實需要吃點東西補充能量。不然這樣消耗下去,萬一那個老齷齪又回來了,我哪有力氣和他相鬥,我要是沒有力氣,那不是隻有任他宰割了,所以我還是吃點。

結果我吃了兩塊,發現真沒什麼問題。吃完後感覺力氣更足了,沒有什麼異常。於是我又吃了一塊,如果是持久戰,那我就得補充好體力。

我忽然想起,之前是那個女傭開的門,她好像是有鑰匙的。我如果讓她把鑰匙給我,那我不是可以逃出去了?不管逃到哪裡,總之先離開這裡就好。

“大姐,你能不能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我對那個女傭說。

女傭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不斷比劃,雖然不是全懂,但大概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她是在說她不敢放,如果把我放了人,她就會倒黴。

她說的當然是真的,我相信如果她把我放了,那肯定會遭到那個齷齪男的懲罰。

可能還不是一般的處罰。

我倒不是想為難她,但我也總不能因為讓她不受到處罰,我就自己呆在這裡讓那個齷齪男欺負。所以我也只能是為難她了。

於是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殘酒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對不住了,我只有先拿鑰匙離開這裡,我必須得離開這裡。”

她一動不動,任憑我在她身上摸索,但摸了很久,還是沒能找到鑰匙,原來她去拿糕點的時候,把鑰匙藏起來了,她肯定預料到我會逼她交出鑰匙,所以提前準備,把鑰匙給藏起來了。

這個女傭也很聰明,並不簡單。

“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就弄死你。”我儘量讓自己聽上去更惡一些。

都說是十聾九啞,一般喪失語言能力的人,聽力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