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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哀怨秦曼曼把她結婚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可秦夭夭也非常清楚紙是包不住火的，但明明似乎應該可以再拖點時間的嘛……

“結就結了，還能怎樣啊。”秦夭夭靠在沙發上，特別萎靡的回了句，“我那麼喜歡他呢。”

“你爸知道了，大概會吐血。”秦媽媽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夾起一根菸，她非常優雅的點燃，也不管秦夭夭在旁邊有多不適應，把前方的菸灰缸挪到了自己身邊，“所以這件事，你必須止損。”

“我不喜歡止損。”秦夭夭頓時間直起上身，很是憤憤的回答，就像她當初回答秦曼曼那樣的堅定，“不行，我堅決不想做止損的交易，那其實還是虧本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定會在最後扭虧為盈！”

秦媽媽與秦夭夭良久對視，忽然間噗嗤一笑，“你就這點像你爸。但你爸這輩子做的最失敗的事情，大概就是試圖扭虧為盈。”

“然後呢？”秦夭夭還沒有聽過爸爸的八卦，不由自主問了句。

“一敗塗地了唄。”秦媽媽冷笑了聲，將手中的煙熄滅。

秦夭夭便不說話了。

秦曼曼一直都待在一邊沒有說話，她看著那邊的母女二人，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么么看起來什麼都好，其實卻什麼都有點缺。

她之所以能堅持喜歡沈奕那麼多年，恐怕和她的家庭情況有點關係，畢竟她面對那種杳無音信的回應，似乎早已經習慣。

秦媽媽最後將杯中的咖啡喝完，也沒有再看秦夭夭，而是定定看著菸灰缸上仍舊飄起的煙氣，最後才說：“我不反對人追求愛情。”

“追求愛情的基礎，是你一定要有智慧去應對未來所有的波折。”

“我有智慧！”秦夭夭申辯。

“我看你只有激情，智慧都被踩在腳下。”秦媽媽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秦夭夭便被打擊的有些萎靡。

秦媽媽瞥了眼不遠處正站著的秦曼曼，“讓你姐姐告訴你，什麼叫做稍微有點智慧。”

好吧……

秦曼曼對於自己被定義為“稍微有點智慧”略有些無語，但好歹還是接了秦媽媽的話茬，“我一開始很衝動，覺著這件事肯定是沈奕故意借么么來解決自己的困境。但現在好像又不是這樣。”

沈奕和沈家的nippa一定還有更多的□□，是秦曼曼不知道的。

否則為什麼沈奕要做出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局面來。以沈奕的人脈與背景，他完全可以轉移部分財產，並且讓身邊的朋友幫忙，又或者是直接以自己的名字拉來大批投資。

可他一件都沒有接受。

秦曼曼後來也覺著自己當初有些過於武斷，沈奕如果真的是靠女人才能爬起來的人，nippa就不會建設的那麼完整了。

那麼沈奕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未免過於詭異。

他離開集團，還娶了么么，這中間定然有什麼聯絡。

“所以我後來覺著，他似乎是想和nippa徹底脫離關係，甚至是要擺脫這一切曾經自己鑄造的，以及將他養育的地方。”秦曼曼慢吞吞的說出自己的見解，而後看向秦媽媽，“這只是一種感覺吧。只有做的這麼絕，才能和nippa甚至夏家撇清關係。”

秦夭夭愣了下，姐姐居然透過現象看見這麼多本質？

“但是為什麼？”秦夭夭問，“之前……之前……”

之前她和nippa接觸的並不多，但能明顯感覺到沈奕的處境並不是很舒服。

沈奕在nippa的地位可謂是中流砥柱，夏航的迴歸似乎是一個重要節點，夏航處處搶佔沈奕在公司裡的地位，甚至於明目張膽排擠沈奕這位哥哥。

豪門內鬥屢見不鮮，夏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