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糟糕的結果……但風險實在太大了。」

「不必借用理事長的力量也沒關係。我不是說絕對會成功嗎?」

「「你的自信最令人擔心。」」

雖然七嘴八舌地吵個不停,但小隊成員們還是立刻開始互相提出方案。

「……啊,唔。」

小兔再也忍受不住,獨自一人低下頭去。

淚水奪眶而出。她抵擋不住自心底深處泉湧而出的那股情緒。

小兔再次確認到這裡就是自己的容身之處。她早已放棄家庭那一塊情感領域。原本漠然地認定自己永遠逃不掉,大概只能任憑家人擺佈、束縛到壽命終結為止。

她本人都早已死了這條心,他們卻說願意傾盡全力幫助自己。

因為想跟她在一起、因為需要她。只基於這樣的理由,他們就願意助自己一臂之力。

對於過往從未曾被任何人需要過的小兔而言,再也找不到比這更令人開心的事情了。

此時,哮伸出寬大的手掌,搭在靜靜落淚的小兔頭上。

「我認為,即便單憑我們兩人無能為力……但只要大家聯手合作的話,應該就有辦法突破困境。」

「……草剃。」

「你絕不是孤單一個人,還有我們與你並肩作戰。」

「……可是我又沒辦法給各位任何回報……我只會扯大家後腿……一再受到你們的幫助……」

哮手握成拳頭狀,輕輕敲了依舊維持著低頭姿態的小兔腦門一下。

「笨——蛋。」

「你、你這是做什麼啦~」

「……你曉不曉得自己到底救過我們多少次啊?」

哮有點生氣地說道。

「在與英雄對戰時,你靠狙擊救了憑肉身作戰的我。若不是你出手,我早已經死在英雄刀下了。」

「…………」

「模擬戰錦標賽那次也一樣。當我被打得很慘的時候,你明明一隻眼睛受創,卻仍救了鳳與真理一命。」

「…………」

「至於第五研究所那次,如果不是你開炮狙擊,機械龍的背部就不可能出現裂痕。正是因為你轟出那道裂痕,我才有辦法舉劍刺入它體內喔。」

哮再次溫柔地輕撫小兔的頭。

「因為有你,我們幾個現在才能好端端地活在這世上。」

「……唔。」

「我們往後仍然需要你,所以大家才會這樣齊聚一堂。相信這點你應該可以理解才對吧。」

聽完哮這番話,小兔忍不住放聲大哭。

而且是令人瞠目結舌的嚎啕大哭。

不知發生何事的小隊成員們紛紛聚集過來,哮則莫名其妙地被痛罵一頓。

「哮!你對小兔說了什麼話啊你!」

「真是夠了,八成又講了一串誇張的言詞,對不對?害她哭成這樣是要怎麼辦啦……好了好了,乖乖乖,不哭不哭。」

斑鳩及真理開始安撫小兔。

確實有點誇張也說不定。哮苦笑著豎指輕揠自己的臉頰。

「話又說回來,草剃……西園寺的未婚夫也在學園裡頭嗎?」

無視於忙著安撫小兔的另外兩人,櫻花挨近哮身邊詢問。

「詳情我也不太清楚,但他跟小兔似乎是青梅竹馬的樣子。」

「哦……對方叫什麼名字?」

「嗯,天明路禮真。魔女狩獵祭執行委員長。就是在朝會發表演講的那個人。」

「————」

「怎麼了嗎?」

「…………不,沒事。」

櫻花從哮臉上移開目光,神情嚴肅地微眯雙眼。

哮雖覺得有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