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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將花粉倒入糖漿內攪拌,若是以往,他都是將花粉隨意倒入,攪拌兩下能出什麼顏色就出什麼顏色,這次他將糖漿分了類,很仔細的將每種顏色的花粉分別倒入,而後將藥丸扔進染了色的糖漿內,裹上顏色不一的外殼。
又將藥丸放置在冰塊中,待糖變硬,亮晶晶純色的藥丸便做好了。
謝爍連看都沒看,拿著藥丸就進宮去找司馬冉澤了,司馬冉澤一聽他來獻丹,那簡直連牙都在疼。
在謝爍提出陛下不如召見一下空忱子,還可商量改進一下丹藥的成效時,司馬冉澤直截了當道:「滾!」
放置在託盤中被紅布蓋上的瓷瓶被司馬冉澤連紅布扔在了床榻最裡面,還憤憤地用被子給蓋上了,做完這些,他才舒坦了。
以往這些丹藥,那都是要讓老宦官找到,再費勁力氣才能哄他吃下去的。
他不喜這丹藥,但又十分享受被從小照顧到大的老宦官哄著吃藥,又知這丹藥是為他治身體的,所以對其是又恨又愛,索性先藏起來再說。
待那晚被他臨時起意寵幸過的宮女,再一次被他扔在床榻之上,腰間硌到瓷瓶,將其拿出時,司馬冉澤興致全無,頗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那瓷瓶。
他衣襟四散,眼尾挑起,突地勾著唇道:「此乃太史獻上的仙丹,你想不想嘗嘗?」
宮女跪在床榻上,悄悄抬眼瞧見他此刻的魅惑之態,趕忙低下頭去,手指微顫地拔下瓷瓶的封口,還以為自己死期到了,視死如歸地倒出了一粒染著黃色糖漿的糖丸?
司馬冉澤閉著眸,只要不睜開,他就不用看到那顏色有時如屎一般、有時又鮮艷的似要毒死他的丹藥,在腦中勾勒出宮女見到丹藥大驚失色,又不得不吃下去,因藥丸太大會被噎到的精彩表情,他手指敲在翹起的膝蓋上,說道:「吃下去。」
宮女將藥丸送入唇中,硬硬的糖殼被咬開,雖有淡淡苦澀的藥味證明這確實是丹藥,但更多的是蜂蜜的甜和最後遺留在唇舌間的花香,自進了宮後,她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嘗過糖塊了。
眼眸微濕,在聽見司馬冉澤詢問她味道時,她整個人跪趴在床榻上未這位年輕帝王行禮,而後壓抑著自己,帶著絲哭腔道:「謝陛下恩典。」
還以為是被怪異藥丸給弄怕了,他惡劣道:「如此,你再吃一顆如何?」
丹藥珍貴,宮女摸不準他的意思,小心問道:「奴可以嗎?」
司馬冉澤微微挑眉,「你不願意?」
「奴願!」宮女飛快地又倒出一顆紅色的糖漿藥丸,是牡丹花味的,她臉上流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欣喜表情。
過於興奮,與司馬冉澤想像中痛苦的聲音相差十萬八千里,成功讓他睜開了眼,入目便是在他面前一直表現的沉著冷靜的宮女,笑得天真淳樸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蹙起眉,伸手一把將宮女手中的瓷瓶奪了過來,發狠了般往床榻上倒著,很快顆顆晶亮的藥丸灑滿了薄被。
捻起一顆放在眼前觀察,越看司馬冉澤的唇角便翹得越高,可眼裡卻充斥著被玩弄後羞惱的風暴。
恨恨扔進嘴裡一顆,是被他喜愛的甜味!
原來空忱子也不是不會煉製,可這樣的丹藥為何現在才呈給他?
讓他吃了五年的大藥丸,空忱子道長,好樣的,是嫌棄孤,不願意給孤費精力煉製,還是你故意的?
孤不見你,你倒是能練出甜的藥丸了。
呵!
「砰」地一聲,瓷瓶被暴怒地帝王扔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碎片。
「流光兄,陛下還是不願召見我的話,我能否請求見他?」一連幾日,司馬佑安差不多煉製了夠舅父吃一月的丹藥,但依舊沒能入宮面見舅父。
他不禁懷疑他的舅父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