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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教的特別好！能跟上！小六最喜歡哥哥教我讀書了！」胤祚一邊回答一邊偷瞄哥哥臉上的表情。

「是嗎？小六可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胤祚生怕會繼續加深哥哥對自己的誤解，真的覺得他是一個懶怠之人，今早是故意裝瘋賣傻不想起來讀書。

皇貴妃心裡在偷著樂，可臉上卻是一副十分可惜的表情。

「那好吧，看來本宮是沒有這個機會親自教你了，既然小六你自己都這麼說了，那在你去上書房以前的這段時日，就要好好地跟著你四哥學，可千萬不可懈怠。」

「是！小六一定好好學！不辜負哥哥的教導和皇貴額孃的期望！」胤祚現在可乖巧了，整個人的狀態就是讓往東絕不往西。

「小四你可都聽見了，本宮就把胤祚讀書識字的事情全權交予你負責了。」皇貴妃覺得小六這樣戰戰兢兢的小模樣還挺有意思的。

「是，胤禛領命。」

哪怕是到了下午，胤祚也咬牙堅持著，整整一日下來，嗓子都有些不大舒服了，胤禛聽見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如往常那般清亮，這才停了下來。

胤禛確實是有些生氣，對於胤祚今早的表現，所以才教了他整整一日，就是想看看他能否老老實實跟著自己學一天下去，好幾次，胤禛都以為他堅持不下去了，沒想到他最終都沒有放棄。

「今日就到這裡。」

蘇培盛跟順風趕緊各自給兩位阿哥上了一杯溫水，好讓兩位辛苦讀書的主子潤潤喉。

胤祚喝了整整兩杯才停下。

他試探著喚道：「哥哥……」

「嗯？」胤禛到底還是應了。

「你不給小六佈置課後作業嗎？」

胤禛聽到這裡挑起了眉，有些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小傢伙，不過既然他主動提出，胤禛自然不會說沒有。

「當然有，明早把今日我教你的內容背下來，我會抽查的。」

胤祚這才鬆了一口氣，背誦對他來說倒是不算很難。

「小六一定會好好完成哥哥佈置的課後任務的！」胤祚十分認真地看著哥哥說。

「嗯。」

胤禛的唇角微微勾起，他現在相信早上確實是鬧了一場烏龍了，小傢伙明明還是很願意跟著他學的，不愧是他的親弟弟，這樣很好。

「哥哥你……不生小六的氣了吧？」胤祚捧著小臉，故意在哥哥面前眨巴眨巴眼睛，討乖賣萌。

「看你表現。」胤禛垂下的睫毛擋住了他眼底的笑意。

胤祚也不敢問是不是今天自己的表現還不夠讓哥哥滿意，還是說哥哥打算再看看他明天的表現，只能一個人惴惴不安地思量。

用完晚膳以後，胤祚既不玩兒了，也不賴在皇貴妃身邊討要點心吃了，而是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把白日裡學的內容好生看了好幾遍，反覆背誦，力求把每一個字都記得滾瓜爛熟。

程嬤嬤端著一疊點心走了進來，心疼地看著自家用功的小主子說：「六阿哥歇息片刻吧，這燭火昏暗，仔細眼睛疼。」

「不行的，哥哥明日要抽背，我怕我背不熟，明天一緊張就給忘了。」胤祚既然決定要做這件事了，自然是要盡力去把它做好。

就這樣持續到了胤祚平日該就寢的時辰，他才放下書，任由程嬤嬤伺候他洗漱，可即便如此，他的小嘴裡也是一直沒停下來，反覆唸叨著。

第二日一早，胤禛親自來喊他起床，聽見他在睡夢中都零星說了幾句昨日學的內容。

「胤祚，該醒了。」

這次胤祚沒有再像昨天一樣反應激烈，而是揉了揉眼睛，軟軟地喚了一聲：「哥哥早」

然後乖乖地起床，不哭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