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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rdo;埃蒙斯最後一槍魔咒，賭贏的感覺讓人神清氣爽，江舒亦說，&ldo;輸了就輸了，別耍無賴。&rdo;

靳原煩躁地摸寸頭，胡攪蠻纏，&ldo;我就無賴了，我的水平怎麼可能脫靶，這垃圾槍有問題，我不管，我要重來。&rdo;

&ldo;我也不管，&rdo;江舒亦扯下他的手套，&ldo;說好一個半月，床底和沙發底也要打掃乾淨，&rdo;

&ldo;呵，&rdo;靳原痞裡痞氣找茬，&ldo;脫什麼手套啊，乾脆衣服你也幫我脫了。&rdo;

江舒亦姿態放鬆，屈指敲他胸，&ldo;願賭服輸。&rdo;

&ldo;行行行，我沒那麼輸不起。&rdo;靳原罵罵咧咧。

脫下防護裝備，靳原出了一身汗，扯著衣服散熱，下意識想去淋浴間沖個澡。

腳步探出去又縮回，故意問整理槍枝的工作人員，&ldo;我經過露天射擊場看見有隔間，是洗澡的地方嗎?&rdo;

&ldo;是的，&rdo;工作人員說，&ldo;前臺備有免費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您可以去那領。&rdo;

提供淋浴服務是萊利的特色，夏季在露天射擊場射擊，即使陰天不被太陽直照，也容易大汗淋漓。

靳原看向江舒亦，&ldo;你洗不洗?&rdo;

這裡人來人往，浴室指不定多髒，江舒亦拒絕，&ldo;我到休息區等你。&rdo;

說是這樣說，難得用實彈，他又挑了把半自動步槍，玩了幾回合才去休息區落座。

服務員端了茶水過來。冰檸水放在江舒亦手邊，西瓜汁放在對面，&ldo;您好，請慢用。&rdo;

江舒亦：&ldo;給我換成冰西瓜汁，謝謝。&rdo;

&ldo;抱歉，西瓜汁達到一定消費金額才免費贈送，單點要去收銀臺結帳。&rdo;服務員應道。

&ldo;就換西瓜汁，對面那杯和我一起，也算我的。&rdo;江舒亦解釋，&ldo;他也是新客，你們弄錯了。&rdo;

服務員笑著說：&ldo;您朋友購買了萊利的五日體驗卡，在規定消費金額之上。&rdo;

江舒亦頓了下，他說靳原這幾天怎麼神龍不見首尾，原來跑這玩了。

好勝心這麼強嗎?離譜。

休息區有大螢幕，來迴轉換場上已結束的射擊畫面。

江舒亦端著西瓜汁，百無聊賴地觀看，忽地捕捉到靳原的最後一槍。扣扳機前，極輕微地轉換了角度，若非上帝視角，壓根發現不了。

江舒亦微皺起眉，待螢幕重播，聚精會神辨認動作。

不是失誤，故意脫靶。

50結束，靳原還朝他放狠話，江舒亦回溯方才種種，轉變來自他替靳原拿手機後。

內容他看見了，胖子下午也給他發過，過眼未過心，一些人云亦云的烏合之眾而已。

靳原大概以為他失誤是在想這事，怕他輸了代入廢物言論，才演了場戲。

江舒亦輕笑，演得挺像，還真是，貼心。

靳原等半天不見蹤影，江舒亦近日睡眠不足，脊背貼著座椅，半仰著頭小憩。

過了會兒，靳原從門口進來，走到椅子後方，手肘撐在他腦袋兩旁喊，&ldo;走了江舒亦。&rdo;

江舒亦抬眼看他，剛洗完澡寸頭濕著，懶懶散散，有水珠沿下頜線滾落，帶欲的男人味之間，摻雜著些熱烈的少年氣。

含蓄道：&ldo;我想了想覺得脫靶不對，你最後一槍好像抖了下手腕。&rdo;

靳原俯身逼近他，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