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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極生悲，出體育館後發現鑰匙忘了拔，摩托車被偷了。

靳原：&ldo;哪個崽種這麼缺德?&rdo;

側門有燒烤攤，倆中年男人靠近這邊吃著燒烤。江舒亦過去問，莫名被罵了一頓。

他們喝得很醉，肆意對陌生人發洩戾氣，其中一男的甚至蓄意推搡。

&ldo;動手試試，&rdo;靳原把江舒亦拉到身後，用酒瓶指著喝醉的光膀男，&ldo;信不信我打爆你們。&rdo;

男人只是借酒發瘋，沒到人事不分的地步，見來了個硬茬，立刻安分下來。

車丟了找不見，有共享單車，也可以打車。

但他們都沒提，順著馬路一直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ldo;以暴制暴雖然不道德，但很爽，&rdo;靳原攬住江舒亦的肩，&ldo;你就算了，別逞強，站我身後就行。&rdo;

&ldo;你很能打?&rdo;

&ldo;護你綽綽有餘。所以，遇到事及時告訴我，別再出現你導師的情況。&rdo;

江舒亦笑著配合道：&ldo;路邊有條狗朝我叫了幾聲，我嚇死了。&rdo;

&ldo;嚇死了啊，&rdo;靳原也笑，&ldo;等著，我去扇它兩巴掌。&rdo;

……

月光如紗似霧，兩道影子被拉得老長，馬路牙子或直或彎，似乎永無盡頭。

走走停停，半路還逛了夜市。黎明時分在江城一家老字號早餐店吃了早餐，回學校天已大亮。

上課的學生神色匆匆，穿梭在校園裡。靳原摸了摸兜裡的校園卡，路過商店買了支筆。

江舒亦納悶，&ldo;公寓裡堆了一櫃子的筆，怎麼還買?&rdo;

&ldo;考個試。&rdo;

上學期理論力學的教授課上了大半，突然出國訪學，這學期回來繼續講，專業課剛結束，安排了結課考試。

還剩二十分鐘開考。

靳原逆著人流前行，沒回頭，懶散地朝江舒亦擺手，&ldo;走了。&rdo;

江舒亦站在銀杏樹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意外又不意外，半晌，很輕地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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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感謝凌雲湘、今天你磕cp了嗎、jg_投餵的魚糧，不散散散ovo投餵的貓薄荷，青花魚cr557txd3iw、唯有你解憂、十八君、耶啵啵呀、青花魚78g7qwobs5h投餵的魚糧。

第33章 有何不可呢

商店離三教五分鐘距離，靳原在樓下遇到了同去考試的胖子和大頭。胖子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嘿嘿笑，&ldo;靳啊，昨晚去哪野戰啦?&rdo;

&ldo;滾。&rdo;靳原拍他後腦勺。

靳原穿得隨性，衣服褲子泡水後幹了，和往常大差不差，就鞋子略微狼狽。

鞋子穿了好幾年，舊東西越穿越舒服，沒捨得扔偶爾穿一穿，昨晚拽著江舒亦跑太急，開了道小口子。

大頭笑著揭穿他，&ldo;我可看見了，你大半夜騎車載著江舒亦出去，去玩不帶我們，可惡。&rdo;

靳原：&ldo;實習狗還想去玩?講座都是我替你的班。&rdo;

聊起這個，大頭來了精神。

&ldo;好可惜，我沒參加講座，&rdo;他戴副黑框眼鏡，標準理工男，&ldo;不瞞你們說，我第一眼見江舒亦，就覺得他很特別，文化人的氣質。&rdo;

&ldo;何止你覺得，他在學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