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府的人看見嵩山派的人都走,大吃一驚。唐浩然和李見君上前護定福王了。眾俠圍上前,朱常鴻叫道:“大勢已去......三皇兄還是投降吧......”說完後喘了幾聲氣。鄧清、鄭翠翎急急在後運起胭脂泥塵功為朱常鴻療傷助氣,胭脂泥沉功是山河派療傷神功。朱常洵冷笑道:“你是誰?敢叫本王三皇兄?”朱常鴻喘了幾下,平復一下胸中血氣,慢慢說道:“我是九皇弟常鴻。”朱常洵道:“常鴻於萬曆四十年便到燕山拜師學藝,本王便沒見過他了,本王憑什麼信你便是本王九弟?本王只知道爾等深夜闖進本王宮邸,意欲行刺本王!”阮鶴亭揚了揚手中的晶石劍道:“三皇兄不認得九弟常鴻,難道還不認得這柄父皇神宗御賜的晶石劍麼?”

原來當初西洋進貢了一塊硬度很高的晶石給大明,萬曆皇帝便命人把晶石打磨成劍狀,將來送給從燕山學藝回來的朱常鴻,故此朱常洵是認得此劍的。後來阮鶴亭擊敗了前來挑戰大明的蒙古郡主河皓玉後,萬曆皇帝覺得阮鶴亭保住了天朝的顏面,把阮鶴亭招為駙馬之餘還把這柄晶石劍賜給阮鶴亭,還特定命人在劍柄處鑲了“神劍泰斗”四個金字。阮鶴亭為人謙和,從來沒向人提及此事。故此朱常洵雖然也沒見過阮鶴亭,也當然知道此事,此時便道:“好,即便你二人便是本王妹夫鶴亭和九弟常鴻,但你二人帶人深夜打進本王宮邸,是何道理!?”

朱常鴻冷冷道:“三皇兄意圖謀反,皇兄身為皇親宗室,知法犯法,該當何罪!?”朱常洵不屑道:“你知道朱常洛是個宮女所生的兒子,而我卻是父皇最寵愛的鄭貴妃的寵兒,他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早出生,就憑這個他做皇帝,我就要來洛陽做個藩王?當初老天不開眼,張差居然打不死他!父皇當年答應過母妃把江山交給我的,只是那些文官和慈聖太后不肯,這江山本來就是我的…….朱由校也只是我的晚輩,他幹木工活很棒,可根本就不是個做皇帝的料,魏忠賢就這樣把持朝政,陷害忠良,禍國害民,我們姓朱的都不會繼續容忍下去。”

朱常鴻道:“你作為一地藩王,貪財成性暴虐不仁,黃河氾濫,河南百姓餓死冷死有多少,你可有賑濟之舉?你在一地為王,封地百姓都如此孤苦,若為大明國君,那可是天下百姓的不幸!”朱常洵反駁道:“王位有能者居之,當年成祖文皇都只是北平藩王,乘建文孱弱起事靖難,難道文皇帝不是千載明君?”朱常鴻道:“文皇帝是愛民若子的好皇帝,而你貪暴不仁,朱高煦、朱宸濠等就是你的榜樣!”

朱常洵冷笑道:“你等既然說本王有罪,那麼罪證呢?拿出來也讓本王看看啊!”原劍平馬上讓李大堅何延齡把裝有玉璽的錦盒取來。陳採青一聽,不由得面色大變。鬱凌楓見妻子神色大變,悄聲問何故。陳採青和鬱凌楓耳語幾句。鬱凌楓聽了後,不由得搖搖頭悄聲道:“天要活福王。”朱常鴻指著箱子道:“這可是皇兄你命人偷大明傳國玉璽!不知道這樣的物證足不足以入皇兄之罪?”朱常洵一聽,馬上變了臉色,一面死灰,但他還是想死撐,當下他吞了口口水道:“你……有種開啟它……看看?”

何延齡李大堅開啟箱子,眾人上前一看,箱子中只有一塊御花園假山之石,哪裡見有什麼玉璽的蹤影!眾俠大驚,錯愕互望。朱常洵卻如蒙大赦,大喜過望道:“證據呢?玉璽呢?你等說本王的罪證何在?拿出來啊!本王喜愛把玩奇石,讓人特地從京城運奇石回洛陽也是罪?”

朱常鴻看著朱常洵得意的樣子,憤憤不平道:“皇兄別開心太早,物證沒了,還有人證!我們剛才都在場聽到你對先皇光宗和今上的大不敬之言!”朱常洵不慌不忙道:“他們都是你的人,如此證據有何分量?沒有玉璽鐵證,朝廷上下也只道是夏福二王爭權奪利而衝突。”朱常鴻正色道:“分量不在於我們,是在於天道正義、祖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