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盯著他,眼神冰冷無情:“就算你之前有這樣的想法,我希望你也能消除,畢竟我已經說了,這個孩子和你沒有關係,你也無法決定他的去留。”

“如果你還要堅持自己的做法,那麼我會追究到底的。”

封景軒的神色也變冷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也從來沒有指使過人這麼做。”

“你和你朋友對我有誤會。”

解釋完了,他那雙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南夏,觀察她的反應:“你朋友現在在警察局告我抓了你,要給你墮胎,這是你們惡意猜想,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南夏譏諷地看著他:“你不用多說,我已經明白了。”

封景軒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你明白就好。”

“封先生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我怎麼能不明白,我朋友寧寧現在在警察局告了你,所以你覺得名譽受損,卻又不想自己出面,想讓我出面澄清。”

“我很能理解,等會我就給寧寧打電話,讓她不要去警察局了,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你不能再傷害她。”

“她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你非要計較的話,那就直接找我算賬就行。”

南夏的唇瓣勾起了蒼涼的弧度:“她從小到大生活優渥,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唯一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為了我了。”

“而且她說的也全都是實話,這本來就是封先生你所做出的事情,可惜你有權有勢,我們沒有證據,拿你沒有辦法。”

封景軒剛舒展開的眉又狠狠地皺緊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夏,語氣幾乎從牙齒裡面擠出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在南夏心目中的形象,完全不能看。

南夏的眸中飛快閃過一絲冷箭:“你就是一個裝傻的人,當然聽不懂。”

她語氣厭煩道:“算了,你要裝,那就繼續裝,反正我也沒有辦法,只要你收回之前的想法就行。”

說完,她就轉過身去,用自己的背對著封景軒,顯然她還在氣憤中,胸膛不斷起伏,連帶著後面的背也在顫抖。

封景軒看著她的背影,腦子裡面第一次覺得亂。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難關。

一向都是女人接近他,他從未主動討好過女人,所以南夏生氣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討好。

他也解釋了,對方不信。

於是他帶著怒意道:“轉過身來。”

南夏不轉。

他就掰著南夏的肩膀強迫她轉了過來。

她的臉氣得紅彤彤的,特別是那雙眼睛,被怒氣點燃了,裡面像是有燃燒的火焰。

明亮,動人,讓人想起了盛開的最豔麗的玫瑰花。

“不信我?”男人繃緊了臉色問道。

南夏哼了一聲,不悅地嘟了一下唇,這種很明顯的事情,還需要過多解釋嗎?

他看著她倔強的樣子,一下子就沒有了辦法。

接著,他看向了南夏的唇瓣,她的唇形很好看,親上去也很軟,就像一片新鮮的花瓣,他突然很想親她。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當他貼在南夏的唇瓣上,整個人喟嘆出聲。

真是一個尤物。

怎麼會有女人生得如此軟,她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南夏:“?”

他們剛才還在吵架,怎麼就親在一起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

“別動。”

南夏總是扭來扭去的,讓他親得很不舒服,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