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六月八號和帕梅拉聊的天,蘭斯六月十號就被帕梅拉帶著人抓到了,六月十號當晚進的局子,六月十一號判的刑。

莉亞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聯邦法庭秉持著公開透明的原則,辦事效率之高令人咋舌!根據現場目擊者的描述,被堵住嘴巴的蘭斯毫無保留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並詳細地敘述了他是如何親自操縱塞巴斯蒂安去謀害那些無辜平民百姓的經過。

其手段之殘忍、用心之險惡,簡直讓人髮指!

關於謀害平民這一點,塞巴斯蒂安壓根洗不掉,畢竟人證物證都在。

但是動機從別墅裡讓平民用命穿過喪屍群拿錢,變成了蘭斯為了討好聯邦小王子操控了這一切,善良的小王子並不知情。

公關部言辭鑿鑿,一條一條的羅列了個清楚,最大的證據就是,人家小王子壓根不缺錢。

一切聽起來有理有據,在聯邦終於找到正義的人民歡呼雀躍中,蘭斯被關進了監獄,可憐的傢伙連六月十五號的國父節都趕不上——–他被判了個終身監禁。

莉亞笑的停不下來,對面的塞巴斯蒂安白了她一眼:“有這麼好笑嗎?你這公鴨嗓子還是別笑了,也太難聽了。”

卡羅爾從頭包到尾裹著嚴嚴實實的護士服,連忙順了順聽起來快斷氣的莉亞後背,倒了杯水塞在她手裡,順手給對面像大爺似靠在沙發上的塞巴斯蒂安倒了杯酒放在桌子上。

莉亞深呼吸了好幾下,止住笑容喝了兩口水,衝塞巴斯蒂安抬了下胳膊:“演講稿背的怎麼樣了?你媽肯定不讓我參加國父節,今天先給我聽聽唄?”

塞巴斯蒂安喝了兩口酒,一臉不屑:“還要我專程背給你聽?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說歸說,但還是給後面立著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去拿我桌上的檔案。”

莉亞和人搞好關係總是很容易,她支著下巴衝著塞巴斯蒂安擠眉弄眼:“So sweet,你肯定明白,每天被關在這裡真的很無聊,真不知道你怎麼忍下來的。”

塞巴斯蒂安彷彿瞬間被點燃一般,他猛地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滿臉怒容地嚷嚷起來:“那些卑劣低賤的平民,僅僅因為那麼幾個人就死死糾纏住我不放!還有那些擺弄是非的寫報紙的那兩個女人,等這件事結束了後我在和她們算賬”

莉亞笑眯眯的喝了口水沒回答。

塞巴斯蒂安這種小王子,不缺少每天誇他的人,可能很缺少揍他的,或者他就是單純叛逆,帕梅拉越不讓他去幹什麼,他就越要去。

自從上次被莉亞氣跑了後,每天孜孜不倦的過來找事,莉亞靠在輪椅上一手插著吊瓶,一手撿了個棍子把他打的滿頭包之後,他就老實多了,學會怎麼和人交流了,不在一張口就狗叫了。

就是每天變著法兒的湊過來,隔著一個安全距離嘲諷兩聲,在回自己的屋子裡喝酒。

風暴兵們不敢不聽他的,但也偷偷和帕梅拉彙報過,帕梅拉派人監聽了幾天,都是些瑣碎的小事,偶爾莉亞還會教他點來自中國的古老策略:三十六計,也就隨塞巴斯蒂安去了。

帕梅拉之所以選擇對此不聞不問,其中一個關鍵因素便是忙,這兩天,各種煩心事情接踵而至,讓她應接不暇。

一方面,她需要考慮即將來臨的國父節,這可是個至關重要的節日,容不得半點差錯,另一方面,她還得時刻警惕著蘭斯是否會臨死反撲。

不僅如此,她還必須尋找合適的時機來解決那些喜歡亂寫報紙、製造麻煩的傢伙們。這些事情交織在一起,使得帕梅拉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務。

第二個就是她確實沒有把莉亞放在眼裡,她除了能自殺也做不了什麼,她那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