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好臉色給的太多了,莉亞下半天壓根沒理尼根,快快樂樂的和小孩子們聯絡感情。

但也沒有聯絡多久,出門的時候還陽光明媚,不過幾個小時就下了雨,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她第一時間帶著孩子們把尼根送了回去。

反正已經把他得罪透了,而且對付他這種人,就像在野外遇見老虎一樣,必須讓他覺得你遊刃有餘,而且留有後手,不然這東西絕對會吃人。

放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宰了。

她一想到這裡,一貫的好胃口都沒了,

乾脆收拾了餐盤,去問旁邊計程車兵:“瑞克他們還沒有訊息嗎?”

士兵搖頭:“沒有,州長,需要問問嗎?”

莉亞也搖了下頭:“不要打擾他們,莫爾出發了嗎?”

士兵還沒開口,一道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話。

“州長。”

墨瑟大步走了過來,他盔甲上都是水印,頭髮也溼漉漉的,皺著眉頭,眼神裡盡是疑慮,只開口叫了一聲後,就沒再說話。

莉亞心裡一沉,大概已經猜想到了些什麼,她把餐盤放到了水池裡,轉身往外走。

雨下了有一陣子了,窗上滿是雨滴和雜七雜八的雨痕,水漬反射著屋裡昏暗的燈光,讓人有些不安。

她踩進外面的雨中,地上的雨水濺到腳背上,有輕微的涼意。

“有沒有傷亡?”

墨瑟沒有驚訝她的未卜先知,畢竟莉亞的小聰明他見識過,他開啟了屋外立著的雨傘,罩在她頭頂上,擋去了傾瀉而下的雨水。

“莫爾腿上中了一槍,亞倫的肩膀被打穿了,已經在救治了,你知道是誰守在外面嗎?”

他有些貨真價實的疑惑。

莉亞閉了閉眼睛:“上車吧,我去看看他們,路上說。”

誰守在外面,她大概有些猜想,但為什麼對莫爾和亞倫下手她已經猜到了。

無非就是為了把自己逼出去。

鐵路還要修,不可能不支援瑞克,也不可能以後不出門,這一次只是受傷,下一次很有可能打中的是腦門。

那位陰魂不散的狙擊手,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呢?

但反正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她想到這裡,恨不得大喊兩聲,但已經當官了,而且所有人都指望著自己,在大馬路上發瘋還是不太適合。

身邊還有一個渴求講解的墨瑟,莉亞只能遊刃有餘的點頭:“走吧,先問問莫爾他們,一會兒一起講,免得讓我講三遍。”

莫爾畢竟是當過兵的,皮實的不行,中氣十足的和小護士吹噓自己,差點被打到蛋,幸好反應快。

又惡狠狠的開始咒罵,用詞花裡胡哨。

莉亞看到他光著腿,只穿著一條內褲,乾脆在門口繞了個圈,往隔壁的亞倫屋子裡走。

亞倫赤著上半身,肩膀處纏著繃帶,黃色發白的正在昏睡。

她只能又轉回去,墨瑟往前一步,輕輕敲了敲門:“把你褲子穿起來。”

莫爾昂首挺胸,嗤之以鼻:“老子的**!你**!”

莉亞捂住了腦袋。

知道了!知道你絕非短小之輩!

她咳嗽了一聲:“好了,閉嘴閉嘴,不要在護士面前說這些,要比你們私下自己去比,我沒興趣知道你到底幾英寸。”

莫爾哼哼了一聲,朝她笑了下:“你剛剛聽到了嗎?”

莉亞趕緊打斷:“伏擊你們的人是男是女?離聯邦到底有多遠?一共開了幾槍?是奔著要命來的,還是隻是為了讓你們受傷?”

莫爾雙手撐著床鋪,歪頭看著她:“雨太大了,什麼也看不清楚,但離聯邦並不遠,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