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知道對方沒有撒謊,不過他卻笑道: “繼任者?據我所知,黑豹家族有好幾個繼承人呢,雷阿泰未必就能穩贏吧。” 中年男子聽林校這麼說,不由有些著急: “你一個外人懂什麼,雷阿泰是老族長的嫡子,繼任族長名正言順,而且他實力強悍,勢力龐大,其他幾個人根本沒跟我家主人比。” 林校見他一臉焦急樣,倒也沒有急於反駁,而是說道: “我很奇怪,我的行蹤你家主人是怎麼知道的,我跟你家主人還沒見過面呢。” 聽林校這麼問,中年男子不回答了。 林校十分奇怪,自己跟雷阿泰並無接觸,這人為何要針對自己呢。 “那你家主人為何要找我呢,我跟他可沒關係。” 中年男人見林校一直在問問題,有些不耐煩了: “主人交代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理由,我告訴你,現在跟我們走,我可以保證你毫無無損,如果非要逼我我們動粗,那可就不好說了。” 林校知道從這人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便也不再囉嗦,於是微微一笑: “好吧,那我跟你們回去。” 邊說邊向中年男子走去。 中年男子見狀大喜:“早這樣不就好了嘛,何必浪費口舌。” 誰知林校直接抓住了中年男子,將其擋在身前,隨後一腳一個,將在場的其餘人全部踹翻倒地。 至於手中的中年男子,他則是直接捏碎了對方的膝蓋,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你家主人如果想見我,可以擺好宴會,正大光明的邀請我,不要再用這種半夜跟蹤的手段了。” 林校說完,轉身就要回到車上。 而這時候,突然有人竟然舉槍射向林校。 可是讓他匪夷所思的是,自己明明射出了六發子彈,林校除了衣服破了幾個大洞之外,人竟然沒有倒下,也沒看到血跡。 他以為看花了眼,趕緊揉了揉眼睛,不過夜色籠罩,根本看不清楚。 而這時候,林校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儘管這人有殺人心,林校還是不願意親手解決他,只是隨手捏斷了他的兩個手腕。 同時,他將這人舉了起來,對著那名中年男子說道: “我呢,本來不想下狠手的,可是你手下這個小兄弟不懂事啊。” 中年男子見狀,趕緊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他年紀還小,不知道輕重。” 剛剛林校展現出來的身手十分厲害,已經讓中年男子震驚不已,可是現在看到子彈打在林校身上,林校居然毫髮無損,這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林校直接將手中的男人摔向中年男子: “你說什麼什麼呢,我怎麼會殺人呢,你把我當什麼了。” 聽林校這麼說,中年男子才稍微放下心來,不過很快,一陣鑽心的疼痛再次襲來,自己兩個手腕也被林校捏碎了。 “要怪,就怪你這位不懂事的小兄弟吧。” 林校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腦袋,隨後將在場所有人的手腕全部捏碎。 解決完一切之後,林校這才重新上車。 見林校回來了,甘莎趕緊從車座底下爬了出來: “你沒事吧,我剛剛好像聽到槍聲了。” 甘莎顯得十分緊張,對甘莎來說,這種場面並不是第一次經歷,所以倒沒有特別害怕。 “沒事,都解決了,他們說是雷阿泰的人,不過不知道是怎麼知道我行蹤的。” 甘莎趕緊說道: “難道晚上監視我們的的也是雷阿泰的人?” 林校微微點頭: “估計是吧,不過我跟雷阿泰從沒接觸過,難道他是想替那個侄子洪皮報仇?” 雷阿泰跟蹤襲擊自己,林校十分不解,除非是雷山背後示意的。 甘莎說道: “雷阿泰這人脾氣暴躁,跟洪皮關係也一般,不會想著替他報仇的。” 林校有些無奈,看來自己跟緬國有些犯衝呢,每次過來,似乎總要發生點意外。 “我懷疑我的行蹤是洪河暴露的,或許洪河想借我的手廢掉雷阿泰。” 林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倒不是很關心雷阿泰為什麼針對他,他更關心自己的行蹤是如何暴露的。 出門在外,最忌諱的就是行蹤被暴露。 聽林校這麼一說,甘莎也附和道: “洪河那個人城府很深,這種事情他還真做得出來。” 林校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