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沒想到林校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不應該是先言語逼問然後再施刑嘛,怎麼自己還沒有開口解釋對方就施刑了?

“先生,這事不是我不願告訴您,是我怕說出來會對您有所不利,因為我身後的人實在是太過厲害,得罪他的人都會不得好死。”

這個白衣男人此時一臉的惶恐,似乎說起這人就會害怕。

“囉嗦。”

林校卻不願聽他廢話,一腳又踩碎他另外一隻手。

別的不說,單說綁架這事,就已經罪大惡極了,林校對他可不會有一點憐惜。

“啊!”

白衣男人再次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

他實在有些搞不懂林校,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折磨我!

儘管心裡將林校罵了個遍,白衣男人卻不敢再扯東扯西,趕緊叫道:

“其實這些人抓過來都是為了舉辦血祭大法的,我也只是個執行者,先生饒命啊!”

林校這時候沒有再對他施刑,而是問道:

“血祭大法是什麼?你背後的人是誰?”

白衣男人儘管疼痛難耐,但是此時他還是說道:

“血祭大法是一種修煉方式,每年都要進行一次,我已經負責了八年了,這都是一個大法師讓我做的,可是他十分神秘,我至今都沒有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

這次他學聰明瞭,林校說什麼就回答什麼,絲毫不敢耍滑頭。

聽白衣男人這麼說,林校微微眯起了眼睛:

“效命八年?你跟他還從不認識?”

白衣男人面露苦澀:

“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他,他蹤跡很隱秘,只有他來找我的時候才能見到他。”

林校繼續問道:

“那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這麼聽話?”

白衣男人面露苦澀:

“先生,他一念之間就能控制我生死,我根本就不敢得罪他。”

說罷,白衣男人就說起了自己跟那個神秘法師的經歷。

原來白衣男人名叫沙威,從小便習武練拳,年輕時候獲得過不少冠軍,頗有實力,不過後來遭人陷害,直接入獄待了兩年,出來後便一蹶不振,窮困潦倒,直到遇見那個法師。

法師遇到沙威的時候,正是沙威最困難的時候,沙威不僅欠了一屁股債,還染上了惡疾,法師是在一群討債人手上將沙威救下來的。

隨後法師不僅治好了沙威的惡疾,還給了他一大筆錢,並且開始讓沙威為自己做事,主要就是負責幫法師尋找一些年輕男女。

沙威還強調他本來是不想做這些事情的,但是法師用降術控制了他,如果他不做,肯定活不下去。

八年以來,沙威每年都要找齊三十名男女,無論是坑蒙拐騙還是直接綁架,必須湊齊。而且法師對男女的外形還有要求,必須要達標才行。

找齊人後,便要通知法師,法師基本上會在三天內過來檢查,滿意後便會派來一輛卡車,將所有男女拉走。

剛開始那幾年,沙威找來的男女外形往往會有部分因為外形不達標而被法師嫌棄,那他只能再另覓新人。

這幾年沙威經驗足了,也大概懂得了法師的喜好,基本上都是一次性搞定。

說完這些,沙威似乎有些脫力,變得有氣無力。

林校看了看他,他現在內心活動很豐富,可惜都是用夭國話表達的,林校的讀心術也無能為力。不過這種狀態下他要是還敢撒謊,那林校還真佩服他。

“他們額頭上為什麼要紋蝙蝠的紋身?”

林校突然問道,沙威雖然說了不少,但似乎還有很多疑點。

“那不是紋身,是一種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