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念頭,一大爺對棒梗也放棄了。

說實話,他看著棒梗的模樣,著實噁心嚇人。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厭惡,深深的厭惡,總歸不是自己親兒子。

一大爺收養棒梗,是功利主義思想,不可能像傻柱一樣,十足的舔狗,而且是無腦的那種舔狗。

走出診所,一大爺道:“棒梗,你別害怕,你這病簡單,去大醫院,大不了用粗一點的針,打個幾十針就好了的。”

一大爺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棒梗一見頓時嚇住了。

小孩子哪有喜歡打針的,更何況一大爺說要用手指粗的針,還要打幾十針。

這可不是要命嗎?

“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我只吃藥。”

“好好好,我給你買藥吃,效果是一樣的。”一大爺一臉賊笑:“你這就是草爬子咬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去大醫院,肯定打大針,他們就是針對你,害你,隨便吃點藥就好了的。”

棒梗可沒少住院,他的小麻雀就是被醫院切掉的,還有手指也是,一說到大醫院,他就心有餘悸。

“那,爹,你給我去買藥。可是藥苦,你還要給我買點糖回來,我才吃。”

“好,一定買糖,我給你買麻糖。”

棒梗這才喜滋滋的跟著一大爺回家。

另一邊。

傻柱正在炒菜。

正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前面一陣麻癢,他鬱悶的不停去撓。

剛剛緩和一點,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好傢伙,鍋裡的菜糊了。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進來。

“傻柱,領導們等著吃菜呢,菜做好了嗎?”

“糊了,再等等。”

那人不耐煩道:“你怎麼搞的?今天來了好多客人。”

傻柱鬱悶道:“催什麼催,就是因為你不停的催,所以菜才糊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懂嗎?”

“好好好,那你趕緊,重新炒一盤。”

傻柱鬱悶的把糊了的菜弄起來,再重新刷鍋。

鍋幹後,倒油。

就在他準備再炒菜時,突然,後面又傳來一陣巨癢。

傻柱更是鬱悶無比。

最近他的隱疾大有惡化之勢。

這種癢,實在是難以忍耐,他使勁抓了幾把。

然而鍋裡的油又開始熱了,而且煙霧已經暴起,傻柱咬牙,憋住瘙癢,把菜丟了進去。

全程傻柱都憋著這口氣,不能不憋啊,否則的話,根本沒辦法炒菜了。

終於,這道菜做完了,傻柱喜歡做飯,可今天這頓飯,他做的很憋屈。

等菜炒好,他急忙吩咐道:“其他菜你們來處理,我尿急,先去一下。”

傻柱急忙跑到宿舍,就開始了瘋狂的抓撓。

起碼撓了一刻鐘,那種酸爽才逐漸降低,因為用力過猛,皮開肉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也正是這股疼痛取代了瘙癢。

而此時,傻柱寧願忍受疼痛,也不想要那種貓在心窩子裡撓的癢。

緩過來後,他低頭去看,頓時下了一跳。

只見自己身上長了好多肉芽。

他有些忐忑的伸手去摸了下後面,明顯也觸碰到不少軟軟的肉芽。

他嚇住了。

這到底是什麼病?

這個年代的認知水平有限,很多疾病還不被人知,因此像這類病,只能認為是疑難雜症。

傻柱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去醫院?一個大老爺們,前面流膿,後面長瘡,這怎麼拉得下臉面?

好在他自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