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在秦文東的攙扶下挪到了秦雲明的背上,秦文東輕輕拂過秦山的背,對著秦雲明略帶一絲怒意的說道:“回家以後兩年內突破不了歸化境就一直在家待著吧。”

秦雲明抿了抿嘴,回頭看到江燁那小人得志的眼神,平復了一下心情,對秦文東恭敬地說道:“知道了,會努力的。”

秦文東冷哼一聲,緩緩說道:“那次都是這麼說,這次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算是給你付出一點教訓了。”

這時秦山輕咳幾聲,一絲鮮血從嘴角緩緩流下,輕聲說道:“別說那麼多了,趕緊走吧。”秦山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屋子內的人,瞥到江燁時,眼神有了一絲停留,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眼神閃過一絲兇意。

江燁和秦山對視一眼,恰好看了秦山的眼神,於是大聲喊道:“秦老前輩,慢點走,以後常來青陽城玩,下次我做東。”

朱碧菡輕拍了一下江燁的胳膊,低聲說道:“別多嘴了,事情都解決了。”

江燁遞給朱碧菡一個安穩的眼神,秦雲明佇立在門口,緩緩說道:“朱碧菡一直都是我二哥的物品,今天發生這些情況我回去以後會和二哥說的。”

江燁緩緩地點了點頭,回道:“等我們大喜之日,定會邀請你二哥的。”

秦雲明冷哼一聲,這時,秦文東大聲喊道:“趕緊滾過來,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多嗎?喪家之犬有什麼資格說狠話!”

秦雲明像是蔫了的白菜一樣,低著頭朝著秦文東方向走著,看著門口那不盡其數的軍隊,不由得嘆了口氣,齊書春揮了揮手說道:“全軍退開一步,給我們的大財主讓道!”

一息之間,門口讓出了一條完整的道路,軍人們佇立著外面,目光炯炯地看著這幾個人,而秦臻本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江燁緩緩地走出大廳,在玉界對石獅子急忙說道:“鎖定秦山的氣息。”

石獅子忽然抬起腦袋,注視著江燁地靈魂體,回應道:“鎖定完了,好像這群人今晚上不離開青陽城。”

江燁眼眸中閃過一絲兇意,嘴裡喃喃道:“不走,那就留在這裡吧!”

江燁快速地走到齊書春身後,注視著秦家一行人緩緩地走出視線範圍,齊書春這時緊閉雙眼,手掌快速結印,嘴裡低聲說了幾句話,一道光芒從齊書春手指之上射出,附在青陽城上方的屏障開始慢慢地消散。

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齊書春頭上有幾縷黑色的長髮變成白色,齊書春眼底露出一抹無助,這時陳國安一個箭步直接來到齊書春身邊,催動內力,給齊書春一抹底氣,齊書春挺直了腰桿,對著江燁細聲說道:“你該出去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問題,你需要站出來穩定軍心,再加上這次三軍第一次看到你,你應當表現出一定的實力,要不然穩不住啊。”

江燁朝著齊書春施禮,恭敬地說道:“多謝齊先生,今天的救助之恩,我定當銘記。”

齊書春微微一笑,眼底充斥著某種堅毅,擺擺手說道:“去吧,雖然你的內力很強,但是希望你們震懾住這群人。”

江燁沒有再做絲毫停留,直接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突然,陳國安急忙對齊書春問道:“值得嗎?”

齊書春笑著搖搖頭,反問道:“什麼值得?”

陳國安眼睛注視著齊書春,嘲弄道:“雖然你齊家和秦家有怨在先,但是我真覺得你不會直接動用這麼多功德力來封鎖一個人的經脈的控制權。”

齊書春扶著鬍鬚,緩緩地說道:“你都把大司馬令牌交給他了,我覺得他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為了我古云著想,我必須透過外力加厚一下二人的情感。”

陳國安急忙退後幾步,笑著回道:“咦,還兩人情感,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是道侶呢!”

齊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