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剛剛的九點,對宅男來說,一天的夜生活才只是個開頭。

藉著熊孩子發情的瘋勁,劉安赤身果體的就闖入雷光的房中。

雷光仰躺在寬大的躺椅上,案頭的擺著一溜空空如也的酒瓶,屬於今天的那個也是空的。

很霸氣的將躺椅上女人的兩腳搬過來,從腰部勾住褲頭,向下連內褲也一同剝了個乾淨。

然後迎上雷光醒來的雙眼,冷峻的面容似乎是西伯利亞零下八十度的寒流能讓人凍結。

但劉安怡然不懼,爬上她的身體,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你這個女人,我不知道你在痛苦什麼,需要靠究竟麻痺自己,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才不管那些東西呢,我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說完話。趁著她一愣的當口,扛起她一條腿。扶正了炮位,硬生生就灌了進去。

雷光悶哼一聲。

據說御姐與少女的區別就是這一哼。

手上光芒一閃,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雪亮槍刃,掄圓了就朝奪去她處女之身的混蛋頭上斬去。

“嘿嘿嘿嘿”

劉安發出興奮的笑聲,伸出手叫叼住她手腕,猛的一抖,就下了她的武器,然後雷光另外一首同樣光芒一閃,握著槍刃再度向他砍來。

非常古怪的畫面。下身保持著緊密的結合姿勢,上身卻斗的死去活來。

劉安用肩膀扛著她的小腿,另外一隻手用同樣的方法,捉住她的手腕。繳了她的械。然後,隨手扯過旁邊的布單,就把她的兩手捆綁在一起。

向後退出一截後。再度用力灌入。

雷光悶哼一聲,痛的額頭冒汗,渾身顫抖。

劉安貼近她的臉,面對面看著她,用充滿危險的口吻說道:

“喂,陰沉的女人。很痛……對吧?但這不正是你內心所期望的嗎,越是折磨你的身體。你的內心就越是幹到解脫……”

雷光一愣,這個時候,劉安取出一瓶烈酒,咬掉木塞後,自己先灌了半瓶,然後將瓶口塞入她的口中,雷光下意識的吞嚥著烈酒。

她想說,不是用這種方式……冷冽的酒水進入腹部,卻在口腔和沿途留下灼燒的刺激,強烈的眩暈感湧上頭部,在喝乾酒水後,身上的男人隨手將瓶子一丟,用力的抓著她還穿著上衣的胸部,向後一縮一挺三度毫無憐惜的灌入了她。

“哼嗯——”

雷光從鼻腔裡發出母獸般的呻吟,很痛,胸脯跟下副本都很痛,痛得她渾身發抖汗如漿出,但心底的確升起一股快意,彷彿有一個魔鬼在誘惑著她:

狠狠的……用力的……讓她頭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的……

“幹我!”

雷光脫口而出最近在十一區房間輪迴者駐地聽來的下流詞彙。

“你這個娘娘腔,你的xx只是用來當擺設的嗎,用你最大的力氣幹我!”

“哼哼哼哼——”

回應她的是劉安邪魅的笑聲,以及毫不留情的鞭撻。

房間裡迴盪著壓抑的痛苦呻吟,喘息聲一陣粗過一過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翻滾著毫不掩飾的原始**。

撞擊!發洩!讓所有痛苦遠離自身,雷光甚至自己奮力的挺起腰胯,狠狠迎擊著來自身上的有力衝撞。

“茲啦——”、“茲啦——”

上衣被扯碎,正好她自己也嫌它礙事,解放到空氣中後,一股舒爽之感直透心肺。

只是儘管劉安沒有對她使用特殊的手法加以刺激,十幾分鍾後,她的身體還是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活動,畢竟是成熟的女性,雖然乳含量較低,但其他配套設施發育的極為成熟。

另外一種讓她心靈悸動的電波,從不斷變得順暢的活塞運動中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