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黑的白的都有,男人大約二十來個,女人三十來個。反抗激烈的男性基本都在衝突中直接喪命,剩下的男人也基本各個帶傷,其中兩人作為被挑選出來的“肉雞”,雙手雙腳被用棒球棍一寸一寸打爛,遭受到了難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並且已經在高燒發熱,隨時有可能死亡轉化為殭屍。

女人們基本衣不裹體,有一條毯子或者“胖次”遮羞都是少數,唯一沒有遭到侵犯的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女,原因是她具有拉美風情的美豔母親為了保護女兒,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所有的侮辱。

小白領和精靈祭司老闆娘蒂妮、貝倫娜正在救治兩名重傷傷患,高階的治療術對普通人來說不如說是“身體畸形術”,他們沒有個人屬性化系統,沒有自我身體的詳細資訊,刺激機體急速癒合、生長的治療法術會刺激他們的身體做無序的、畸形的生長,所以需要將他們碎裂的骨頭一片一片拼好,然後施展輕微治療術,加以固定,經過大約一週的修養,才能恢復,即便如此,對這些難民來說,也是難以想象的醫療技術了,更何況還有更加奇幻的純種精靈。

安置這些難民的是一間離疾病控制中心大樓最近的寫字樓底層空曠的停車場裡,捲簾鐵閘都被放下,只有鐵閘上的幾道門供他們出入。

劉安處理這種場面駕輕就熟,他知道怎麼說話,可以壓制住場面,也知道該怎麼調動這些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服從性,等小白領、蒂妮和貝倫娜的治療工作初步完成。貝倫娜還對這些難民施展了一個低階神術——凝神術,安撫他們的精神。

“在正式的談話開始前。先讓我告訴你們,如果我的妻子沒有出現,你們會遭遇到什麼狀況,來幫助那些還生存在幻想中的人認清生存現實”

小白領三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立竿見影的治療兩個瀕臨死亡的一個黑人和一個白人,他們分別是之前倖存者營地裡的領袖,對這些難民的懾服就很有效果了。她們收拾好物品,小白領對劉安點了點頭,親了親他的臉頰,兩個精靈對他行了一個祭司禮節後。離開了這裡。

“你和你”劉安指了指兩個剛剛脫離了危險並且恢復了意識的黑人和白人,“會被他們,那些暴徒,像雞一樣殺掉。用來擊潰你們這些人的意志。讓後,他們會逼迫你們強。奸你們自己的女人,就像他們做的一樣”

劉安倚在一根水泥柱上說道。但是誰也沒有覺得他輕浮,有不尊重他人的地方,因為用匪夷所思力量,救他們脫離地獄的兩個女人,正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邊。

“屈服於他們暴力的人,會成為他們的同夥。為了這種扭曲醜惡的關係更加牢固,他們會強迫屈服的人殺掉沒有屈服的人。這樣你們的手上就染了血,而且還是同伴的血,自然就成為了他們暴力與罪惡的俘虜,無法逃離”

“沒有人能夠倖免,你們這些女人昨天,或者在更早的時候,就見識到這些醜惡,你們的下體裡那些暴徒帶給你們的液體甚至還沒有乾涸,男人成為打手,女人成為工具,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成為糧食”

“這就是現實,還有人不清楚我的意思嗎?”

“耶哦,我們都非常清楚,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受傷的黑人依在床邊一個女人的胸口,聲音洪亮的說道。

“戴蒙(Demn),我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折磨你了”劉安笑起來,“所有的黑人都像你一樣貧嘴嗎?”

“我不知道,Man,啊哦……看在你們剛剛救了我一名的份上,我會馬上住口的,不過我還是要說,夥計,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黑人明顯想做聳肩膀的動作,但換來的卻是齜牙咧嘴的疼痛……劉安點點頭,“看來各位已經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我叫路易安,你們可以這樣稱呼我,呃嗯,就目前來看,我是亞特蘭大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