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國和田學文相視一眼,表情都很是無奈,這鄧普的母親都快把他們當成舊社會的貪官惡吏了,說的話真是離譜的沒邊了,連‘踩死只螞蟻都不捨得’,這話說出來誰相信啊,說謊也要打草稿啊。

“不錯,政府今天就要給我們個交代,不要以為人民就是好欺負的,當官就可以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今天是鄧普被毆打致死,誰知道明天又是哪個張三李四,照這樣下去,是不是連普通人民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證,政府今天要是不給個交代,我們以後誰還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人群中一人在鄧普母親說完了,大聲喊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情緒似乎被他的一句話調動的有點高漲起來。

“大家先靜一靜,聽我說幾句。”黃安國看現場又有點亂起來,趕緊大聲喊道,喉嚨都有點沙啞了,看到眾人被他的話說吸引,黃安國接著說道,“剛剛不知道哪位朋友說了‘人民就是好欺負的,當官的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先,我要糾正一點的是,你們廣大人民才是國家的真正主人,我們黨代表的是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我們黨的宗旨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服務的,都是為了讓你們能過上更好的生活,我們所有的幹部群眾就是人民的公僕,一直以來這也是我們努力的方向;其次,你說有當官的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我也不知道你是隨便說的,還是確實是碰到了這樣的幹部,但要是真有這樣的人,你大可以向我們市委市政府反應,我們市委市府一定嚴懲不貸,如果你要說你舉報的人官比我們高,我們處理不了,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處理不了還有上級的領導機關,上級處理不了,還有更高層次的領導機關,乃至始終為人民百姓著想的中央領導們。”黃安國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一停下來,才感覺有點接不過氣來,嗓子都啞了,停頓了一下,黃安國又朝剛剛又哭又鬧的鄧普的母親說道:“

“這位鄧普的母親,你好,你剛才說的那是古代舊社會才會生的事情,現在是個文明、開放、公平、公正,講究法律的時代了,是不可能生像你說的這種事情的,真要是像你說的這樣,我們大可以今天先答應你們的要求,然後晚上再像你說的那樣,去捉你們,那樣豈不是可以更好的把你們騙走?”

黃安國的話說的十分懇切又很有道理,以至於鄧普的母親突然不知道怎麼反駁,其他剛剛嚷嚷的群眾也是若有所思,或許更是被黃安國的第一番話所觸動。

“你是領導,說話當然好聽,但你就是說的再好聽又有什麼用,鄧普都被你們打死在公安局了,這個你怎麼解釋?我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講什麼大道理的,我們只是要你們對鄧普的死給個交代,你看人家就剩下兩個白蒼蒼的老父母了,還有兩個要上學的弟弟妹妹,我們都看不過去了,你不要老是扯些無關緊要的。”人群中不知道誰又大聲喊道。

黃安國皺了皺眉頭,到底是誰老是在關鍵時刻搗亂,說話還這麼得體,老是抓住鄧普的死大做文章,普通老百姓在這種場合誰會想得這麼多,除非是有備而來,而且這人還老是在鄧普的父母沒有主意的時候出聲,彷彿是在提醒著什麼似的。

“對,你們不要扯這些無關緊要的,今天我們只要你們給個交代,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受到剛才的話刺激,鄧普的母親又‘精明’了起來。

“那不知你覺得我們政府要給你們什麼交代,你們才能滿意?”已經感覺到不對勁的黃安國仍然耐著性子,好言好色的問道。

“只要你們嚴懲了責任人,還我們普兒一個公道,我們就立刻散去。”鄧普的母親說道。

“這位鄧普的母親,我剛剛已經跟你們說了,此事另有隱情,目前兇手是誰公安局還在調查當中,現在結果還沒出來,你要讓我們嚴懲責任人,也得讓我們有物件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