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並非是我們三人在質疑您,而是此事來得太過倉促,叫我們一時間有些頭腦不清楚而已,還請王爺恕罪!小的在此發誓,絕對忠於王爺,毫無二心!”侯勝的反應倒是快,立馬躬身說道。

侯勝想得很明白,說衛定海並非真正衛氏王朝後人,這事情既無法證明其真實,但現在一時半會兒卻也證明不了其虛假。

但是,無論最終判定的結果怎樣,自己等人卻都已經跟隨了衛定海這麼多年,他待眾人也是不薄,更算一方雄主。

潘長這種缺心眼的人能做得到捨棄一切而叛變,但侯勝幾人卻做不到。

他們全家上下都在這六甲城中,他們可不想像那潘長,因為一時間的糊塗,而讓自己的家人都慘遭屠戮。

再說了,哪怕真是錯了,就這般將錯就錯下去吧。

自己等人也無法真的反抗這衛定海啊!

侯勝覺得,他還不想死,自己目前這鎮北將軍的位置,坐著也挺舒坦的,並且還想繼續坐下去。

“那你們兩人呢?是要信我還是信錢通?”衛定海又問鎮南與鎮西兩位將軍。

這二人對視一眼,再看看一旁正拼命朝他們使眼色的侯勝,也是身子一躬,一同說道:“我也與侯江軍一樣!一心追隨王爺,絕無二心!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既然你們都是明事理的人,我便不再為難你們,與我一同出手!先毀了他們這破船,看他們還怎麼走!”衛定海朗聲笑道。

言必,衛定海便不再磨蹭,直接抬手便要一掌轟向前方的鐵木神舟。

雖然鐵木神舟已經提速了一陣子,但想要擺脫這些高手還差得很遠。

上方一直在偷偷觀望著下方情況的衛通天蔚然一嘆,“沒辦法了,潘長,其實今日我本不該告訴你這些,我覺得有些對不住你。但今日我若是不如此的話,只怕他就逃不掉了。”

潘長一笑,“你若是瞞著我,才是真正的置我於不義。我知道你是因我家人的事情而心存愧疚,但我若是告訴你,我那婆娘其實從未與我行過房,我那娃兒,也不過是我買來的,這樣子你心頭是不是就舒坦了?”

“你不要說這些傷心話來安慰我了,”衛通天苦笑道,事實上,將潘長拖下水,的確是他心頭的疙瘩,但若是沒有潘長的臨陣叛變,只怕今日青雲宗眾人真不可能逃出生天了。

“這我不騙你,這是真的!你知道,當年我全家上下在雲政帶兵殺進皇城時就全部死在雲朝士兵手中了,我這婆娘是來了六甲城後才新娶的,但這只不過是幌子罷了。我受夠了痛失親人的痛苦,實在不想再來一次,再者,雖然這衛定海表現得對我等十分器重,但我也覺得他的心機太過深沉,我可不想真在這裡成家立室,免得處處受人掣肘,可我身為鎮東將軍,若總是孤家寡人,也反而遭人猜疑。所以,我便想了個法子,買了個媳婦,再買來個兒子。怎麼樣?我做得還似模似樣吧?我早就防著這一天呢!”潘長嘿嘿著說道。

下方的衛定海卻也聽到了兩人的話,“潘長!你以為我會信你麼?”

潘長卻一馬當先跳出甲板,卻已是趁手的雙刀在手,刀身之上氣流浮動,他已經將真氣催發到了極致,嘿嘿笑道:“你信不信管我卵事,今日你便讓我求仁得仁吧!”

衛通天也跟著跳將出來,“想破了這船?你們得問問我的烈焰劍答應不答應!”

衛通天催動化境異象,化身烈焰猛虎,以下山之勢猛撲而下,雙手握持著碩大的烈焰劍,劍身之上吞吐的烈焰便正好組成了猛虎的腦袋。

“就憑你們兩人,也想阻攔我?真是活膩了!”衛定海足尖在海面猛踏一記,飛身而起,正面迎著衛通天與潘長二人便衝來。

非但如此,侯勝三人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