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雲飛自家人知自家事,早已經瀕臨警戒線,根本不敢輕易發動猛烈攻擊。若是白蘭香不那麼著急,使出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磨,說不得不消片刻,就能讓雲飛投降,從此夫綱不振。

只可惜,白蘭香*之過急,對自己學習的房中秘術太過自信,過早、過快的對雲飛發動了總攻。

就見狹窄的密閉空間裡,一張床鋪上面,兩個輕靈飄忽的身影,正賣力的搏殺著。處於下方的雲飛,發動的時機總是要慢上一線,可他碰撞白蘭香的動作,卻又偏偏比對方快了一線。一慢,一快,充分運用了太極的訣要,正是那後發先至的精髓!

反觀身處雲飛之上的白蘭香,面色酡紅,臀影紛飛,兩手更是按在雲飛背後,沿著脊椎骨兩側,從頸部一路向下,已是拼盡了全力。

可不管她如何的努力,始終比雲飛慢了一線。其結果,自然就是試圖征服雲飛的她,反比雲飛早一步迫近極限,若非她及時踩了剎車,懸崖勒馬,怕是她要倒進雲飛懷裡,高聲吟唱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白蘭香這一慢了動作,雲飛無處借力,自然也緩了下來,已經和雲飛變成了連體嬰兒,白蘭香縱有其他手段,一時也無法施展。若要持續到無力為繼,換其他姐妹接棒,她又心有不甘,咽不下這口氣,可若是繼續僵持下去,她又拿雲飛沒辦法。

左右為難之下,白蘭香不經意間掃過累了站起身的施雅、曲豔兩人,不禁眼中一亮!

“豔兒妹妹、雅兒妹妹,你們來……”喚過兩人,白蘭香低聲和她們咬了一陣耳朵,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密話,聽得兩個小女人面紅過耳,連聲說不,可又禁不住白蘭香擺事實、講道理的規勸,最終還是聽了她的規勸,分別在雲飛前後站定。

雲飛是有心偷聽一番,可他一集中精力,和白蘭香結合的地方,便有無盡的酥麻涌來,稍微多停留在那境界片刻,便有洩身的危險。無奈之下,他只好眼巴巴的看著三個裸身美女,當著他的面兒咬耳朵,偏偏又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三個人商定結果,雲飛還沒來得及發問,就已經遭受了三人的同時襲擊。就見施雅站在雲飛身後,生生擠到他身後,跨坐在他身後,以雙峰為武器,貼著雲飛的脊背,仔細的磨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站在雲飛身前的曲豔,同樣是以雙峰為武器,只不過她主攻的目標卻是雲飛的腦袋。一對豐潤的酥胸,被她充分利用。那可比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的深淵,恰恰容下了雲飛的鼻、唇,一番狠夾之下,差點讓雲飛窒息而亡。

更有端坐雲飛膝上的白蘭香,輕搖慢捻,淺套深拔,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誓要將雲飛斬落馬下!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身處雲飛這個位置,心中所思,腦中所想,除了好好享受,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念頭。

可惜,雲飛並不是一個甘於被動的男人,偶爾嘗試一下異味也未嘗不可,可若是要他就此完全放棄主動權,當一個被褻玩的牛郎,那是萬萬不可的。

雲飛伸出兩手,一向身前,順著施雅爽滑地大腿,撫上她的豐臀。一向身後,貼著曲豔光滑的小腹,捏上她的酥胸。

身為眾女的男人,雲飛對她們的性感地帶當然早已知之甚詳,出手攻擊的部位,恰恰就是她們最為敏感的地方。

施雅的臀,無疑是雲飛最愛把玩的美麗部位之一,那裡的柔,那裡的滑,那裡的嬌,那裡的嫩,如珍寶,似古卷,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不忍釋卷。曲豔的胸,雖然比不得許如雲的大,也不如白蘭香的挺,但卻也別有另一番別樣之美。尖尖翠翠,如出頭春筍,粉粉嫩嫩,若新剝雞頭。

觀其形,賞其色,觸其挺,玩其嫩。每一種滋味,都讓人流連忘返,每一種滋味,都讓人銘記心頭。

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