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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木過來好些大臣都起身問好,柳木笑著說了好些話然後便坐到崔禮身旁笑了笑:“崔大人。”
崔禮也笑著見禮:“柳公公。”
柳木一指桌上的點心:“崔大人怕是還未用早餐吧,不若在這裡將就一些。”
崔禮笑著受了,拿起一塊點心咬了兩口,柳木又打發小太監端了茶來給崔禮來喝。
等崔禮吃了幾塊點心之後柳木才壓低了聲音說話:“崔大人,你如何便反對李大娘子從軍?”
“能不反對麼,一個女人家家的不在後宅安份守已偏要學著男兒想要建功立業,她是痴心妄想。”崔禮恨恨的說了一聲,眼中有幾分懼怕。
柳木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也知崔嚴兩家不合,這些年來眼瞧著嚴家子孫爭氣,而崔家後繼無人崔禮很是著急,崔禮也知道李鸞兒武藝高強又能征善戰,怕李鸞兒真去了邊關立下什麼不世戰功,到那時候,嚴家說不得能封公封侯,那才是真真將崔家甩出幾條街去呢。
就為了這個,崔禮也不能同意李鸞兒從軍的。
既然明白了,柳木自然知道怎麼辦,他一笑:“那位李大娘子既然有信心能立下戰功,咱們便叫她去又如何。”
說到這裡,柳木笑著再度壓低聲音:“邊關那裡可也有咱們的人,到時候知會一聲,給李大娘子拖些後腿,她就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我就不信她能敵得上千軍萬馬,到那時候咱們裡應外合……”
柳木做了個斬首的動作:“叫她死在邊關,永世不能回京。”
崔禮原還擔心德慶帝真下了決心支援李鸞兒,無論他們如何反對都是不成的,可一聽柳木這話,頓時不擔心了,他笑著朝柳木拱了拱手:“多謝柳公公教導。”
柳木也是一笑:“崔大人多禮了,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還用得著謝麼。”
兩個人相視而笑,眼中均有了幾分惡念。L
第四七九章震懾
嚴家正房的主廳中,李鸞兒接了聖旨,嚴承悅和傳旨的太監說話。
那個傳旨太監應是和於希關係不錯,自到嚴家之後便是笑嘻嘻的樣子十分的和氣,嚴承悅送了他一個荷包,他也接下了,坐下喝茶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官家最近很是高興,嚴太太有什麼要求的只管去,想來無有不允的。”
待那個太監去後,李鸞兒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將出來。
嚴承悅見她笑也跟著笑了,李鸞兒笑言:“官家這麼些年一直在和朝臣爭鬥,這次終因我的事勝了朝臣一場,他倒是挺得意的。”
確實,官家瞧來是因為和朝臣紛爭所以避退宮中,將一干事情交由一個太監手上,說起來,這麼些年官家很少管理朝中事務,多是聽柳木和內閣大臣們的,以至於現在許多官員都當官家是好欺負的。
可李鸞兒卻知道德慶帝是個被寵壞了的神經病,他將全天下的人都當成玩藝,任他玩耍,他永遠懷著積極向上的心態在玩,玩球,玩戲,玩各色的雜耍,說不得,德慶帝將治理天下放到和那些雜耍一個層次裡,並不覺得多重要呢,又怎會被朝臣氣壞,這麼些年,德慶帝怕是將這一切當成一場戲,他自己扮演這場戲的主角呢。
大約是知道李鸞兒在想什麼,嚴承悅無語嘆息一聲:“官家即是想玩,便陪他玩個夠吧,咱們是做不得忠臣良將的,即是做不得倒不如做個權臣為好。”
李鸞兒一挑眉,頭一回聽嚴承悅說起他的志向,倒有些好奇:“自古權臣可都沒個好結果。”
“我要當權臣。便不能沒好結果。”嚴承悅笑著拉了李鸞兒:“我做權臣,你做大將軍如何?”
“好。”李鸞兒笑著應承下來,兩個人說的很是輕鬆,似乎這權臣大將是極容易做的一般。
即是得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