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刑警,而不是其他的身份,可以無所顧忌。

“哦”鄭瑜微微的有些失望。

“七月十六日,也就是農曆六月初二晚上,你去陶縣刑警大隊報的案?”鄭瑜的這一番表現,卻是讓柳罡頗為的疑惑,這鄭瑜為什麼敢去報案?當然,他不是懷疑鄭瑜沒有報案的勇氣,雖然一個被**的女人報案需要勇氣,可是,卻也不單單是勇氣,這鄭瑜當初的情況尤其是如此,畢竟,她不是一個人去的鬼臉灘,和她一起的,還有政法委書記郭玉榮,如果報案,那肯定會牽涉到郭玉榮,這鄭瑜顯然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鄭瑜是郭玉榮的情人,而且從孫紅的描述看,那至少有著差不多十來年的時間了,作為一個老情人,她不可能不為郭玉榮考慮,再說了,即使她不考慮,郭玉榮也會阻止她,可是,這案子,當初依舊立了案,而案件的處理,又顯然不是正常的處理。

“是……是的”鄭瑜臉色頓時的變白,聲音也微微的有些顫抖,只是,她原本看著柳罡的眼神,卻是微微的有些躲避。

“鄭護士長,當晚發生的事情,你能再次的描述一遍嗎?”柳罡緩緩的看著眼前的鄭瑜,鄭瑜眼神的躲避,並沒有逃過柳罡的眼睛,他甚至的感覺到了,鄭瑜的情緒,微微的有些亢奮,這讓頗為的疑惑,再怎麼說,這鄭瑜也不應該有著亢奮的情緒才對啊,他隱約的感覺著,這一件**案,有著什麼秘密。

“柳大隊長,這……”鄭瑜明顯的有些為難。

“如果鄭護士長覺著不方便,我可以迴避”這畢竟是**案,儘管柳罡覺著這**案有些蹊蹺,可是,案子此時依舊是**案,如果當事人要求他迴避,那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那天晚上,大家都在喝酒,我看了媽媽,心情也不怎麼好,人也感覺有些累,就先去睡了,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說著,鄭瑜的蒼白的臉上,也是呈現出了一片通紅,“迷迷糊糊中,我忽然感覺無法呼吸,我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有人壓在我的身上,我拼命的掙扎……”

整個的案情描述,和陶縣刑警隊案卷上的描述,除了用詞上略有區別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或許是再一次的勾起了當初的痛楚,鄭瑜說完,也是淚水漣漣,只是,柳罡卻是清晰的感覺到,鄭瑜的情緒之中,並沒有多少的傷心。

“當時,你哥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儘管沒有感覺到鄭瑜的傷心,柳罡還是等了一會,看鄭瑜的表情基本的穩定了下來,才繼續的開始了詢問。

“有他的兩個合夥人,一個叫孫紅,是我哥的堂妹,另外一個是個男的,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那男的,當時雖然我看不清楚人,可是,那個頭我還是能感覺的的到,應該比那個人高大許多。”鄭瑜低聲的道。

“就沒有其他人了?”柳罡看著鄭瑜。

“這……”鄭瑜囁嚅著不願意開口。

“根據我們的調查,當時孫來澤的家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柳罡緩緩的道。

“不可能是他……”鄭瑜搖了搖頭。

“那個人是誰?”柳罡繼續的追問著。

“不可能是他,他的體型和那個人的體型差別很大,我能分辨的出來。”鄭瑜依舊的沒有說出對方是誰的意思,當初的案卷上,她的回答也差不多是如此。

“那你認為誰的體型和那人相符合?”柳罡淡淡的看著鄭瑜。

“這……我也不知道。”鄭瑜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孫來澤?”柳罡忽然的說出了孫來澤的名字。

“不……不可能,他是我哥”鄭瑜猛然的站了起來,激動的道。

“鄭護士長的意思,是不是說,那個人的體型,和孫來澤差不多?”柳罡卻並沒理會鄭瑜的激動,繼續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