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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阿龍將錢往床上一扔,冷冷地望著鄭鐵山說∶“你他媽的竟敢找三陪,還把她帶回公司過夜。哼!如不是看在巧芸的面上,我立即把你送進公安局。”
巧芸一聽,氣憤地問父親∶“三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不是。”鄭鐵山回答得很乾脆。
阿龍也不吭聲,只是朝鄭鐵山冷冷地笑了笑,然後朝外叫了一聲∶“請進來。”
小保安走了進來,望了望鄭鐵山,對阿龍說∶“沒錯,就是這人。”隨後對鄭鐵山說∶“你昨天半夜十二點四十三分,帶著一個小姐,由安全通道上的樓。今天上午八點零七分,那位小姐拿著一部攝像機,離開了本樓。”
鄭鐵山吃愣地呆在一旁,哪裡還敢狡辯。
阿龍朝小保安眨了眨眼,拍拍他的肩說∶“拜託你打個電話,讓公安過來。”
巧芸一見小保安點點頭跑了出去,心裡也慌了,忙一把拉住阿龍的手說∶“三叔,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爸吧,我今天就讓他回寧波去。”
阿龍一笑,指指鄭鐵山,對巧芸說∶“公安過來,是來抓嫖娼賣淫的人,偷我攝像機的人,你爸他什麼都沒做過,你擔心什麼。”
鄭鐵山再也不敢嘴硬了,急忙對阿龍說∶“我做過。我做過┅┅”
鄭鐵山栽在了阿龍的手上,交出了總經理室的鑰匙,但在外人眼裡,他還是副總,依舊大權在握,風光無限。鄭鐵山來到設計部,將設計部經理拉到視窗,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了一些什麼。
設計部經理一臉喜悅∶“這太好了。”
“那,晚上見。”鄭鐵山拍了拍設計部經理的肩,走了。
設計部經理,從銀行提取了三萬現金。
中午,鄭鐵山請劉豐和章衛,在一家飯店喝酒。
買單時,鄭鐵山擺闊地數給了服務員小姐七百元,拍拍她的屁股說∶“剩下的,是你的小費。”然後一揮手∶“走,唱卡拉ok去。”
財務部經理從保險箱裡,取出五萬元,用報紙包好,裝入一隻塑膠袋。
春豔在商場的金銀手飾櫃前看手飾。劉豐和章衛擠了上去,緊貼著春豔,佯裝看飾品。章衛左右看了一下,右手上的刀片迅速地往春豔的小包上一劃,包裡的東西全掉在了他左手的一隻布袋裡。他吹了一聲口哨,走了。隨後,劉豐也走了。
黃昏時,春豔打的回到了家,躺在客廳的三人沙發上,一聲不吭。
林文怡四人興趣正濃在打麻將。夏梅摸到一隻白扳,想了想後,還是打了出去。“和。”冬穎歡叫一聲,推倒了牌∶“瞧清啊。白板兩花,紅中兩花,三條暗扛兩花,共七花。來來!付錢嘍。”林文怡扔給了冬穎七百元,對夏梅說∶“你這隻臭手,打得是什麼牌呀,連衝三副,害得我們陪你受罪。好好打啊!”
秋萍也說∶“就這三副牌,讓冬穎白檢了一萬多,我真懷疑你倆在搞同性戀。”
夏梅推倒了自己的牌∶“我清一色碰碰和,要白板有什麼用。”
冬穎伸了伸舌頭∶“哇塞!又是一副大牌。”說完,伸手摸了一張牌,停頓了一下後,對秋萍說∶“上下差一張,不然你要吐出四萬。”說罷,扔出一張三萬。
秋萍說∶“摸到三萬,我可以不打啊。”
夏梅∶“放屁!你獨吊一隻,敢說手上這張牌,不是萬字。”
林文怡伸手取過秋萍的獨吊牌,一摸後說∶“大妹說得不錯,是張萬字,而且是你要的一張七萬。嘿!真是好險啊,幸虧你摸了一張衝牌。”
夏梅揮揮手說∶“燒菜,吃飯,晚上繼續。”然後問春豔∶“為何不高興啊?”春豔將自己的小包扔在麻將桌上,氣呼呼地說∶“包底讓人劃了,錢包手機全沒了,幸好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