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進去了,周渝疼的直抽氣,眼睛稀里嘩啦的就下來了,卻死死的壓住唐小舅不肯下來。唐小舅也悶哼一聲,腦海中只有兩個念頭,一是周渝瘋了,二是,他自己瘋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瘋子誰都沒有再說話,只做著瘋狂的事。

只是一次又一次之後,周渝有些後悔,當然,後悔的不是下藥這件事,而是藥下太猛了,現在吃苦的反而是她自己。

到最好,精疲力盡的唐小舅沉沉睡去,周渝則心滿意足的抱著他的胸膛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周渝醒來的時候,唐小舅還沒醒,看著唐小舅眼睛下面深深的黑眼圈,周渝一下子就慌了,該不會是這藥出了什麼問題吧?

那藥確是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後勁太猛。

在此後的兩天裡,藥效一直斷斷續續的持續著。

唐小蕎隨身攜帶的手機響了好幾次,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立即回了電話過去,是他的警衛員打的。

“首長啊,你沒事嗎,我沒什麼事啊,就是確定一下你的安全,順便問一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唐小舅剛準備出聲說一會就回去,周渝卻在這個時候又纏了上來,唐小舅居然鬼使神差的對著電話裡說了一句:“晚點。”

從那開始,後面的一切都好像亂了。

白天他回部隊,到了晚上,他又出現在這小屋。

唐小舅曾試圖不理會周渝,任由她胡鬧。

但周渝說:“舅,在這裡做似乎也不錯。”

周渝說這話時,眼睛亮亮的,像是做了效果般。

唐小舅有咱被纏上的感覺,卻說不清是好還是不好。

到了周渝買的那套小房子,關上門,周渝便將唐小舅壓在門上,踮起腳去吻他的唇。

一邊吻一邊流淚,是的,她感到絕望,前所未有的絕望。

這麼些天,他不給她電話,不給她資訊,她還是從周澍那裡得知他回部隊了。

她知道,她沒法跟唐蕎比,她也不想比。

只要他還肯要她,他不愛她沒關係,不跟她結婚沒關係。

周渝像溺了水的人般抓住了根救命草般,不停的在唐小舅身上汲取著她賴以生存的氧氣。

唐小舅也回吻著她,兩人都暫時拋卻了其他所有問題,這一切,只有彼此,只有**,只有**。

日子很快就到了中秋……前夕。

也就是說,周澍與唐蕎的婚禮的日子……近了。

唐蕎自那天與周渝不歡而散之後,此後一直都沒再提過周渝的名字,從前好的蜜裡調油似的好姐妹,好像徹底掰了一樣。

周澍也不敢在唐蕎麵前輕易提周渝的名字,只是某天在樓下找不到唐蕎人的周澍,上樓的時候,看見唐蕎正坐在房間裡看著請誎發呆,門沒關,周澍輕手輕腳的走近,待看到唐蕎拿著的那張請誎上的名字計愣了一下。

那張,是周渝的。

唐蕎盯著請誎上週渝這兩個字,眉頭鎖的死死的,良久都沒有動。

周澍從背後抱住唐蕎,“怎麼了老婆?”

然後故作驚訝的看著唐蕎手上的那封請誎。

“咦,這不是周渝的麼,我覺得我們應該寫明讓她送多少禮金的。”

說完這話,周澍仔細的觀察著唐蕎的側臉,唐蕎仍是未動,彷彿沒聽到周澍的話般,正當周澍要洩氣的時候,唐蕎終於要吭聲了。

“好。”

周澍還沒反應過來,正準備要問唐蕎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唐蕎又加了一句。“好,多寫點。”

周澍咧開嘴無聲的笑了笑,蹭了蹭唐蕎的腦袋,雙手從後面繞到前面,放在唐蕎的小腹處,慢慢的撫著,像要在跟唐蕎肚子裡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