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過來了?”公社書記熱情的笑道。

按說他們公社跟這個神秘的單位不搭邊,井水不犯河水,但秦鴻這人年紀輕輕就職位不低,說家裡沒背景誰信啊!

跟秦鴻處好關係,對他不虧。

“說什麼呢?”秦鴻在政府人員面前十分正經嚴肅,問道。

公社書記賠笑道:“給這群知青做思想教育,主席不是說了嗎,要知青紮根農村,大有可為!希望他們安心在咱們這裡工作奮鬥……”

婁玉娥無聊的摳著手指甲,她明天就要坐火車去申市了,才懶得聽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一想到去申市,她就想起來上次洗衣服時跟李芳草和週三喜吵的架,心裡火氣上翻,一群泥腿子還敢罵她?

她無意間抬頭看了眼秦鴻,越看越眼熟,猛的想了起來,這個人來找過李芳草,還不止一次!她跟劉招娣都見到過!

婁玉娥眼珠子一轉,心裡有了主意,舉起了手。

在得到公社書記的點頭後,婁玉娥站出來,笑著說道:“我覺得書記說的對!咱們知青就應該響應號召,紮根鄉下,建設這裡,可有些人啊,在這裡待不住,心術不正,想勾搭有工作的人,藉機離開咱們農村!”

公社書記沒想到婁玉娥上來就說這麼勁爆的話,臉色青青白白,覷了眼秦鴻,打圓場說道:“這位女知青,別聽風就是雨的,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好樣的,都是心懷廣大農村的好青年!”

婁玉娥壓根沒聽出來書記的話外之音,只想把李芳草勾搭男人這事給捅出來!

反正她馬上就要走了,大不了去了申市她就藉著結婚的藉口不回來了,天高皇帝遠,誰也不能拿她怎麼樣,臨走前一定要好好整治李芳草一頓!

“我有證據!”婁玉娥指著李芳草,“就是她,她跟好幾個男的都不清不楚!亂搞男女關係,作風壞的很!我上次還見她跟他在一起拉拉扯扯的!”

婁玉娥又指向了秦鴻。

李芳草雙目噴火的瞪著婁玉娥,她不過是拒絕了婁玉娥強賣的膏藥,婁玉娥居然在公社書記面前這麼汙衊她!

“放你孃的狗屁!”週三喜大怒,“你敢汙衊芳草,我打死你!”

週三喜跟一頭憤怒的小豹子一樣撲了過去,揪著婁玉娥的頭髮噼裡啪啦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張美香尖叫一聲,嘴裡喊著,“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兩隻手扯著婁玉娥的兩個胳膊,不讓婁玉娥還手。

眾人這才回過神,慌忙拉開了婁玉娥和週三喜。

公社書記大怒,顫抖著手指著這群知青,“你們居然當著我的面都能打架!簡直無法無天!”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這女人空口白牙汙衊我們的作風問題重要,還是打架重要?”秦鴻也怒了。

公社書記氣焰立刻矮了下去,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放心,我一定嚴肅處理這個事情!”

秦鴻示意公社書記散會,帶著公社的人和李芳草到了離知青點有點距離的空地上。

秦鴻看了眼臉色漲紅的李芳草,嚴肅的跟書記解釋,“我跟這位女知青的確認識,上次我帶著工作人員在村西頭的坡地上取土,挖到了蛇窩,驚醒了冬眠的毒蛇,有位同事不幸被毒蛇咬傷,是這位李知青臨危不懼,採取了正確的急救措施,緩解了毒素髮作,才使這位同事有時間等到醫院的搶救。我來知青點,是為了感謝李知青,怎麼就被人誤會成這樣!”

“原來是這樣!”公社書記立刻笑道,“這位李知青救了人,也沒有到處宣揚,真是值得嘉獎!”

底下人立刻鼓起了掌。

秦鴻又說道:“而且這位李知青利用自己的業餘時間,在小王莊辦了掃盲班,給很多婦女兒童都脫了盲,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