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個時候,他瞧見那個假小子從房屋背後走過。

肖仲欽悄無聲息的跟上前,從背後捂住了週三喜的嘴。

週三喜驚恐的嗚嗚叫著,聲音都被肖仲欽捂在了喉嚨裡,奮力掙扎卻敵不過肖仲欽有力的束縛。

肖仲欽氣的牙癢,壓低聲音說道:“你這個壞小子,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你不可!”

早上故意給他們指錯路就算了,但他把梯子搬走,換了沒有功夫的人,摔下來怎麼辦?

週三喜張嘴想咬肖仲欽,肖仲欽眼疾手快的將週三喜抵在了牆上,一隻手壓在週三喜的小細脖子上,另一隻手壓在週三喜的胸前,防止她跑掉。

壓上去的一瞬間,肖仲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小子瘦的跟杆兒似的,居然胸肌比他還發達一點,他忍不住按了按,感受一下大小,手感不太像肌肉,太軟了……

週三喜大腦空白了一瞬,隨即羞憤的怒火捲走了所有的理智,尖叫一聲之後,揚手結結實實的一巴掌甩到了肖仲欽臉上。

肖仲欽這會兒反應過來了,呆呆的看著週三喜。

週三喜雙眼噴火,左右開弓幾巴掌打了過去,肖仲欽不敢反抗,結結巴巴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我……”

李芳草和楊知非聽到動靜趕忙跑了出來,看到的就是週三喜渾身都在顫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三喜,怎麼了?”李芳草慌忙抱住了她。

“他摸我!他耍流氓!”週三喜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芳草聞言,一股邪火直衝天靈蓋,操起豎在牆邊的大掃帚劈頭蓋臉的朝肖仲欽打了過去,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姓肖的沒一個好東西,喪盡天良,去死吧!”

肖仲欽捱了幾掃帚之後,抱著頭在院子裡逃竄,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個姑娘啊!楊知非,楊知非,草,你這個死人你不會說句話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李芳草舉著大掃把追了肖仲欽好幾圈,累的有些喘氣,楊知非貼心的撿了根柴火棍,替換掉了大掃把,輕描淡寫的說道:“用這個。”

棍子不但輕,打人還更疼。

肖仲欽哇哇亂叫,把楊知非罵了個狗血淋頭。

“臭流氓還有臉罵別人!”李芳草更怒了,虧肖仲欽看著一臉正氣,分明就是人模狗樣。

肖仲欽被逼的攀上屋簷又翻上了房頂,蹲在房簷上不肯下來。

“你給我下來!”李芳草憤怒的拿棍子指著肖仲欽。

肖仲欽舉手投降,無奈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意的,我以為她是男孩子……”他忍不住又瞟了眼周三喜,這會兒上哭的一抽一抽的,看出來是個女嬌娃了。

頭髮剪的短的跟刺蝟似的,穿的也像個男孩子,又不開口說話,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還驚歎這小男孩長的挺秀氣精緻的,他認錯性別怪他咯?

“你是個變態嗎?男孩子就能讓你隨便摸?”李芳草嫌惡的看著他,“你這樣的人還能當公安?!”

楊知非也回過味來了,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嫌惡不已,要跟他劃清界限。

“天啊!這種人當公安得禍害多少人啊!”張美香驚叫道。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摸她的!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敗壞我名聲!”肖仲欽驚的瞠目結舌,恍然覺得現在合該飄一場大雪,來彰顯他的冤屈。

楊知非擺手,“你已經沒有名聲了,用不著敗壞。”

肖仲欽指著楊知非,氣到顫抖,“老楊,你非得這麼落井下石是吧?我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楊知非攤手。

肖仲欽氣的恨不得從房頂上直接跳下去以示清白,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