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彩菊看到兒子回來很高興,拿了錢要出去給兒子買西瓜解暑。

瀋海峰攔住了她,“先說芳草的事。”

“你也看到報紙了,是不是?”羅彩菊激動的問道,“我早就說那小賤蹄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噢喲喲,她居然去告趙小鳳!”

瀋海峰問道:“報紙我看了,這事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前些天公安來調查李德福,問他知不知道李芳草不是他親生女兒,可把那酒鬼給嚇死了!”羅彩菊撇嘴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李德福和趙小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李芳草雖然不是他們親生的,但被他們養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羅彩菊笑的十分解氣,“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名聲都臭大街了!誰叫李芳草騙我們,害我們賠了那麼多錢?活該!”

瀋海峰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昔日的青梅落到這個地步,叫人唏噓。

“李芳草是不是還在江城?你見過她沒有?”瀋海峰問道。

羅彩菊說道:“我哪知道那麼多!李德福現在跟縮頭烏龜一樣,班不上了,躲在家裡門都不敢出!誰也沒見過李芳草,不知道她去哪裡了!要我說,她是沒臉在江城呆下去了,出門就得被人砸臭雞蛋,扔爛菜葉子!”

羅彩菊咬牙切齒,只恨自己沒碰見李芳草,否則也得去扔點臭雞蛋和爛菜葉子,以報當年李芳草偷賣工作給其他人的仇。

瀋海峰又問:“你們廠裡有沒有什麼傳言?”

羅彩菊說道:“說什麼的都有,都傳的有鼻子有眼,我覺得最可能的就是那臭丫頭親爹媽嫌她是個丫頭片子賠錢貨,不要她了,把她送給沒孩子的李德福和趙小鳳了,現在那臭丫頭長大了,嫌李德福和趙小鳳窮,開始鬧騰,想投奔親爹媽!”

瀋海峰點頭,這倒是很有可能,要是李芳草是個男孩,還有可能是李德福和趙小鳳偷來的,但李芳草是個女孩,鄉下多的是被丟棄的女嬰,李芳草八成也是被親生父母丟棄的。

“你先歇會,我去做飯。”羅彩菊說道。

瀋海峰出神的想著他上次和李芳草見面的時候,李芳草放話說嫁給農村的光棍都不會嫁給他,沒想到風水輪流轉,現在李芳草倒了黴,被報紙點名批評,名聲臭大街,別說嫁給他了,恐怕農村光棍娶李芳草都得掂量再三。

羅彩菊看瀋海峰心不在焉,心裡一驚,說道:“海峰,你不會還記掛著那賤丫頭吧?”

“媽,你瞎說什麼呢!”瀋海峰迴過神,這才發現手上的煙竟然已經燒完了,只餘長長的灰燼在菸蒂上。

羅彩菊焦急的說道:“你可不能犯糊塗!李芳草現在沒工作不說,名聲還臭大街,你是提了乾的,將來前程遠大,可不能跟她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

瀋海峰說道:“媽,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我戰友來問我,我都說不認識她。”

“對,就該這樣!”羅彩菊拍著桌子說道,“她要是敢去找你,你跟我說,我打死她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瀋海峰說道:“不用擔心,她就是找到單位門口,我不出去,她還能怎麼樣?”

要是李芳草真是走投無路來找他,他可要好好羞辱一下李芳草,李芳草不是很驕傲,瞧不起他嗎?他真想看看李芳草跟喪家之犬一樣的模樣。

如果李芳草能跪下來求他,他說不定願意賞李芳草一點錢,跟李芳草開展一段地下關係。畢竟李芳草長的好看,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氣質,十分吸引人。能把李芳草這麼有滋味又驕傲的女人壓在身下,一定很享受。

瀋海峰頓時覺得更燥熱了,滿腦子都是李芳草那漂亮動人的模樣。

羅彩菊做好飯後,母子兩個一起吃了一頓飯。

吃過飯後,羅彩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