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非笑道:“放心吧,我看著表呢!不會耽誤你下午考試的。”

他和肖仲欽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合上了房門。

“東西帶了嗎?”楊知非沉著臉問道。

肖仲欽點點頭,沉默的掏出煙盒,點了支菸。

自從跟週三喜處物件之後,肖仲欽就不怎麼抽菸了,基本把煙戒了,但今天他實在太憤怒太焦躁了,他只能靠抽菸緩解下自己的情緒。

“真是她,你打算怎麼辦?”楊知非眼神沉沉的看著肖仲欽。

肖仲欽立刻說道:“公事公辦,芳草才是我親妹妹。”

兩個人嘴上不說,心裡早就認定了嫌疑人是誰,尤其肖仲欽上午打電話回去,從杜文雨口中套出了話,肖姝雪也在這個考場,只是跟李芳草不在一間教室。

等到了時間,楊知非進屋喊醒了李芳草,和肖仲欽一起護送李芳草去了考場。

目送李芳草進了教室之後,肖仲欽和楊知非轉身要走的時候,看到肖姝雪從一輛吉普車上下來,笑顏如花的跟車裡的人揮手告別,往考場這邊走了過來。

如果不知道她的為人,不知道她做下了那麼多惡毒殘忍的事,只會以為這是一個家境優渥,備受父母寵愛的小公主,漂亮精緻,天真爛漫。

兩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躲到了一邊,沒有跟肖姝雪正面碰上,看著她笑容滿面的走進了教室,一個比一個目光陰沉。

下午,楊知非和肖仲欽再去公安局時,讓公安提審了房東。

房東一個小老頭連線遭受打擊,又被關了半天,早就嚇破了膽,肖仲欽問什麼他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麼。

“我是收了錢,可,可我只收了她十塊錢的房租,十塊錢能頂什麼用啊?”房東都快哭出來了,“有個姑娘找到我,給了我兩百塊錢,說讓我半夜去把租客趕出來,讓她休息不好,事成之後,她再給我一百塊錢。”

楊知非怒火中燒,“所以你就見錢眼開,幹這麼缺德的事?!”

“我,我知道這事不要臉,可,可三百塊錢呢!”老頭囁嚅道,比兒子一年的工資還要高,三百塊錢可比臉面重要。

肖仲欽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在房東面前挨個攤開,嚴肅的問道:“這裡面有沒有給你錢的女人?”

老頭湊過去掃了一眼,立刻拿起了一張照片,“是她。”

楊知非和肖仲欽怒氣勃發,老頭拿起的正是肖姝雪的照片。

“這姑娘長得特別漂亮,出手又大方,我印象很深。”老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肖仲欽深吸了一口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他來之前,曾經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不是肖姝雪,如果是的話,他叫了十幾年的妹妹把芳草害成這樣,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芳草。

肖姝雪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搶了李芳草平安順遂的人生不夠,還要在高考上毀了李芳草!她怎麼能惡毒成這樣!

一次又一次的害人,她不是人,是一條披著人皮的毒蛇。

楊知非也沒有吭聲,他知道李芳草為了這次考試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肖姝雪居然想用這麼惡毒低劣的手段毀掉李芳草,他恨不得去抽了肖姝雪的筋,扒了她的皮。

“公安同志。”房東老頭苦著臉給自己求情,“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那是我的房子,我不想讓人住了還不行嗎?我都把那姑娘的租金還給她了啊!”

他還覺得自己無罪。

肖仲欽靠在椅子上,手指敲著桌子,冷冷的說道:“避重就輕,隱瞞自己的罪行,罪加一等。”

肖仲欽招呼同事把嚇破了膽的房東帶走了,等人走遠了,楊知非沉著臉說道:“按流氓罪,繼續審問。”

三個男人後半夜敲姑娘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