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姝雪眼神驚懼,抱著希望看向了肖興國,“爸,爸,他們胡說八道!他們汙衊我!爸爸,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跟媽媽還要送我上大學呢!”

肖興國跟公安賠笑說道:“這事何至於這麼嚴重?小雪一個女孩子,怎麼就犯流氓罪了呢?你們嚇唬嚇唬她就得了!她馬上就要上大學了,你們忍心看著她的前途就這麼毀掉嗎?”

“那你忍心看我的前途被她毀掉?”李芳草反問。

肖興國立刻說道:“芳草,這事是小雪辦的不對,大錯特錯,你是好孩子,不跟她一般見識,饒過她一次行不行?”

“不行。”李芳草冷冷的說道,“她犯了罪,就該坐牢,何況她可從來沒想過饒過我!”

肖姝雪瞪著李芳草,恨不得要吃了她,伸手抓起桌上的搪瓷茶缸就要朝李芳草的頭上砸去。

空中的搪瓷茶缸被楊知非一巴掌揮開了,摔到了地上。

“審訊室毆打被害人,罪加一等。”肖仲欽吩咐筆錄的公安記上。

“別,別啊!”肖興國焦急的說道,看筆錄的公安頭都不抬的記錄著,轉而又去求李芳草:“芳草,小雪為了這次考試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以後她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還不夠嗎?”

“多說無益,肖首長是想包庇犯罪分子?”楊知非冷聲問道,“肖姝雪,這次有人證,有物證,你以為你死不承認就能脫罪了?做夢!”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冤枉我!冤枉好人!明明是她打我,你們卻把我抓起來!還有沒有天理了!”肖姝雪結結巴巴的說道。

肖仲欽合上了筆錄本,微笑道:“不知道也沒關係,你以後在監獄裡有大把的時間去想,最低三年,最高六年,這次誰也救不了你了。”

肖興國聽的頭皮發麻,拉著李芳草往外走,說道:“我有話跟你說。”

楊知非攔著,不讓肖興國出去。

李芳草衝他微微一笑,示意楊知非她心裡有數,就跟著肖興國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悽風裹著冷雨飄到了走廊上,走廊上的燈泡發出昏黃的光。

肖興國抹了把臉,滄桑又難過,帶著哽咽說道:“芳草,算爸爸求求你,你就放過小雪一次吧!只這一次,等她考上大學走了,我絕不會再讓她踏入家門一步!爸爸媽媽養了她那麼多年,只想跟她好聚好散,給她一個前途,也算是了結了這段親緣,以後她怎麼樣爸爸媽媽都不會再管她了!”

“你這意思,我被她害就只能算我活該倒黴了?”李芳草好笑的問道。

肖興國趕忙說道:“她做的那些事確實過分,爸爸媽媽也很生氣。”

“光生氣就完事了?那還是讓她坐牢好了。”李芳草說道。

肖興國說道:“不不,你誤會了,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爸爸媽媽會補償你的,你說個條件,只要爸爸媽媽能做到,就一定答應你!”

李芳草抱著胳膊,右手食指敲著左臂,像是在思考肖興國的條件。

肖興國趁機說道:“爸爸給你安排個工作怎麼樣?高考考完了,該收心去上班了,你也不小了。”

李芳草嗤笑一聲,肖興國這是壓根沒覺得她能考上大學,覺得她去高考就是不務正業,白費力氣。

“我一個小學沒讀完的要工作幹什麼啊!搞不好剛上班兩天,肖姝雪又去害我了!”李芳草半真半假的說道。

肖興國指天發誓,“你放心,我讓她報離家遠的大學,東北怎麼樣?要不川渝?等她上大學離開家,我們就跟她斷絕關係,而且有學校管著她,她不敢作惡的,作惡要被大學開除,以後人生就毀了,她心裡有數的。”

李芳草微微一笑,“你想讓我怎麼做?”

肖興國心中一喜,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