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海看到魯昭月之後立刻大喜過望,趕緊叫住了她,“魯昭月!”

“麻煩你幫我個忙!”馬明海把手裡的巧克力盒子遞給魯昭月,“你幫我把這個東西帶給江黎。”

魯昭月詫異的看了看面前精緻的包裝盒,“這是什麼?”

“這是我送給她的禮物,我不方便進女生宿舍,麻煩你幫我帶給她。”馬明海客氣的笑道。

帶個東西又不費什麼事,魯昭月剛要接過盒子,突然想起前幾天馬明海幾次對江黎獻殷勤,江黎對他不假辭色,甚至厭惡的樣子,而且嚴紅娟也說過,人家江黎是有物件的,物件還挺有權勢,她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要是江黎願意要馬明海的禮物,為什麼馬明海不自己送?擺明了江黎根本不搭理馬明海。

魯昭月可不想摻和別人的破事,尤其是男女關係這麼敏感的問題。萬一有個什麼,江黎的物件鬧起來,她可得跟著倒黴。

“你,你自己送吧!”魯昭月慌忙說道,提著暖水瓶跑進了宿舍樓,好像後面有狗在追似的。

馬明海氣的不輕,覺得魯昭月真是一點同學情誼都不講,帶個東西這麼簡單的事都不幫忙。

他剛轉頭要走,看到了揹著包從教室自習回來的孫雲竹。

“孫雲竹!”馬明海立刻揚起笑臉,叫住了她。

孫雲竹看到馬明海就想起他在教學樓門口自扇耳光的卑微模樣,強忍著嫌惡說道:“馬同學,你好。”

“勞駕孫同學幫我個忙。”馬明海又拿出了老一套說辭,讓孫雲竹幫他帶禮物給江黎。

孫雲竹險些驚掉了下巴,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擺著手,慌里慌張的跑進了宿舍。她就江黎這一個朋友,明知道江黎厭惡馬明海,怎麼可能幫著馬明海給江黎帶禮物。

馬明海氣的直跺腳,心裡把魯昭月和孫雲竹罵了個狗血淋頭,都是同學,這點忙都不樂意幫!

正當他放棄了送禮,準備回宿舍的時候,看到了提著暖瓶下來準備去開水房接熱水的嚴紅娟。

嚴紅娟在班會上積極表現,又把她在中學時代的“成就”一一列舉了一遍,再加上生活委員沒人競爭,劉老師就安排她當了生活委員。

也算是成了正兒八經的班幹部。

“馬明海同學。”嚴紅娟主動叫住了馬明海,客氣的打了招呼,“你怎麼在我們宿舍門口啊?”

馬明海心裡一動,嘴上含糊的說道:“有點事……算了,不麻煩你了!”

嚴紅娟總喜歡把自己說的很厲害,動不動就強調她是江城本地人,成績高,能力優秀,出身也好,但實際上就那麼回事。

穿著打扮不如李芳草,也不如魯昭月,而且喜歡跟人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家裡的事,班上的同學都知道她只有父親是正式職工,母親只是家庭主婦,家裡還有挺多兄弟姐妹,唯一值得炫耀的是有個表了三千里的親戚在江城大院有個一官半職。

嚴紅娟的確比出身農村的女生條件好的多,可有江黎這樣的“高幹子弟”珠玉在前,馬明海其實挺瞧不上淺薄的嚴紅娟。

果然,嚴紅娟這個新鮮走馬上任的班幹部立刻上了鉤,熱情的說道:“有事你就直說,都是同學,我還是幹部,能幫忙的我還不幫?”

馬明海立刻說道:“我前段時間不是看江黎成績好,想讓她給我講題,惹惱了她麼……”

嚴紅娟立刻嚴肅的說道:“這事我知道,我親眼看到了,是她不對,哪能這麼對待同學?”

“誰讓人家學習好呢?人家有傲的資本!”馬明海一副受了欺負不敢言的模樣,把手裡的巧克力盒子遞給了嚴紅娟,“麻煩你把這個東西帶到你們宿舍,交給江黎,算我給她賠禮道歉了,讓她別生氣了。”

嚴紅娟看著花